蔣一帆曾經跟她說,他的人生選擇都是排除法做出來的,所以投資銀行或許并不是他內心的夢想。
想到這里,王暮雪的神色變得溫柔“一帆哥,你選你自己想干的,只要你自己喜歡,我都支持你?!?
“包括無業游民么?”
蔣一帆認真的樣子讓王暮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還沒回答,蔣一帆就接著道“小雪我跟你保證,即便有天我成了無業游民,沒有工資,也照樣可以養你,家里的房產和現金就算放銀行活期,每年也有……”
蔣一帆還沒說完,嘴唇就被王暮雪的食指輕輕按住了,她饒有興趣地說道“與其花你的錢,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無業游民的生活能堅持多久,想想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一帆哥,是個什么樣子?要不要我再給你買幾條破洞的牛子褲,然后帶你去理發店把頭發染黃?”
蔣一帆沒料到,在辦公室過年那晚自己隨意說的兒時夢想,王暮雪還記得。
面前這個叫王暮雪的女人,無論是眼里的波光、清涼的發香還是內在的思想,都讓蔣一帆愛得發狂。
蔣一帆當然想靠近她,親近她甚至占有她,但愛得越深,等得越久,就越怕被拒絕,更何況蔣一帆直到現在還時常懷疑,王暮雪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還是說,她只是讓她自己努力嘗試喜歡自己而已。
所以蔣一帆的第一次嘗試王暮雪拒絕他,他一點也不意外,他覺得只要等,只要給夠時間,王暮雪一定會主動給他信號的。
蔣一帆不知道的是,女人確實愛犯賤。
如果一個女人喜歡你,她可以為了保持純真的身子,次次拒絕你那樣的要求,但你不能不次次主動,如果你完全冷了,她就會覺得你不是真的愛她愛到發狂。
“小雪,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么?”
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蔣一帆終于對王暮雪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