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柴胡沒等那位警官說完就打斷道,“她人現在是在魔都么?你們怎么檢測到她的dna的?你們是怎么知道犯罪團伙中有她的?”
“可以啊,還審問起警察來了!”男警官笑著直接叉起了腰。
“警官大人我就只問這些,您回答了之后我知道什么都告訴您,您看我三十萬都沒要,事發前就報案,還給你們錄音給你們物品檢測,你們還懷疑我是同黨么?”
那位男警官聞言,定定審視了柴胡幾秒鐘沒說話,一直旁觀的女警官突然開了口“從衣服,還有一個紅色布袋上檢測到的?!?
“衣服?”柴胡轉頭看向了女警官。
“那輛黑色桑塔納記得么?被我們扣了?!蹦芯匍_了口,“車后座有女人的衣服,我們分兩路跟車,最后追到了他們老巢,抓了二十多人分開審訊,從這些人各自的口供來看,有些人招出了陳潔,也有些人嘴硬,撬不開,所以我們就用了dna檢測。”
女警官補充道,“我們在那個紅色布袋上檢測出了女性的dna,跟黑色桑塔納車后座衣服上的dna做了比對,屬于同一個人。”
柴胡雙手不禁微微握起拳頭,想了下道“就算作案的車上有她的衣服,就算那個紅色布袋是她的,也不能證明她就一定是共犯吧?”
“錢是她取的。”男警官平靜道,“錢上的編碼可以告訴我們是從哪家銀行哪個提款機取出來的,我們調了at機的監控,人臉識別后就是陳潔?!?
聽到這里,柴胡徹底啞了。
故事的最后,他當然沒有給那名男警官什么有用的信息,因為他確實不知道。
他說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關于阿潔問他如何炒股,以及他們關于誰幫誰修打印機,誰幫誰打印資料的問題……
柴胡篤定那名男警官肯定在他走出技術科大門時恨不得一腳踢死他,但他只不過是想親耳從警察嘴里聽到有證據證明的真相罷了。
什么是真相?
阿潔從一開始就是居心叵測的特務團伙,這是真相么?
不,這對柴胡來說不是真相,因為他不愿意去相信,他更愿意相信阿潔是好人,是善良的人,她什么都不懂,她只是因為想賺錢,被別人賄賂了一下,去完成整個計劃中一個單一步驟而已。
比如一下投行項目組人員的名字,一下這些人員的分工,來魔都旅個游,當個跑腿取個錢,然后將錢遞給那個鴨舌帽男子,僅此而已。
對于這些錢是用來干什么的,這些信息是用來做什么的,阿潔并不知情。
是的,事實就是這樣,真相就是這樣,當柴胡帶著這樣的篤定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50分。
柴胡下了公交車后,有些落魄地走回酒店時,在酒店大門正好撞見蔣一帆和王暮雪下了出租車。
“柴胡?!”王暮雪眼尖直接就喊住了柴胡。
柴胡聞言一驚,完了!好死不死地居然在這里都能撞見……
蔣一帆看到柴胡這個點從外面回來,手上還很怪異地拿了個鼠標,于是道“你不是說你不舒服么?”
柴胡因為一開始就沒告訴蔣一帆和王暮雪整件事,所以自然也就不能說他是去警局拿鼠標。
“哦,我的鼠標壞了,去外面修修……”柴胡急中生智,露出一個尬笑。
“不對吧?”王暮雪的神色突然賊了起來,“肯定騙人,這附近根本沒有什么維修店,你肯定是去約妹子了!”
“我沒有……”柴胡脫口而出。
“肯定不是約會?!笔Y一帆笑道,“哪有人約會帶個鼠標?”
正當柴胡想要附和時,又一輛出租車在門口停了下來,只有柴胡站著的角度可以看到走出車門的人,這個人的出現讓柴胡渾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