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循環(huán),城市間為了財富、資源、奴隸或幾世代的仇恨而彼此爭斗不休。
對于幽暗地域的一些大概知識索恩還是了解一些,根據(jù)安德麗娜的猜測,翡翠河上游某處真的有可能存在通往地底的通道。
但對此索恩并不是很擔心,因為在瀑上鎮(zhèn)的歷史中,并沒有發(fā)生過地底魔物跑到地表禍亂的事件,或許只是幾道裂縫溢出的氣息。
而且這里處于大陸偏僻之地,即使存在地底通道,頂多只是一些小股勢力。
由于已經(jīng)即將接近瀑上鎮(zhèn),三人的行進速度并不是很快,阿什莫一路哼著小曲,領著他的動物伙伴走在最前方。
半個小時后,瀑上鎮(zhèn)高大厚實的城墻展現(xiàn)在三人眼前。
由于豺狼人的突然入侵,導致此時的地面上到處殘留著豺狼人血淋淋的尸體。
混戰(zhàn)過后,空氣中充斥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地面片片血泊中,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豺狼人的進攻已被擊退,緊閉的城門和吊橋早已被打開。
有很多人逗留在此地清理戰(zhàn)場,填補被法術(shù)轟炸過后留下的土坑,收集豺狼人尸體上留下的鐵制武器,以及處理他們的尸體。
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索恩內(nèi)心百感交集,時隔半年,他再次踏入瀑上鎮(zhèn)的土地,臨走時的迷茫在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望眉目有山河,清澈明朗。愿心中有丘壑,一往無前。這句話送給你正合適。”安德麗娜望著皚皚白雪的山脈和飛流直下的瀑布,看著索恩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有點深奧了,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不一定能理解真正的含義。”索恩深思片刻,搖了搖頭道“走吧,也不知道我的小破屋怎么樣了。”
索恩說完,立刻帶著安德麗娜準備穿過人群向城門走去。
行走在稀稀疏疏的人群中,阿什莫的人緣很好,笑著與眾人打招呼。
至于索恩,因為被兜帽遮住頭部,眾人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的身份,而他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沒有去選擇暴露身份。
于是兩人一路穿插行走,在阿什莫的帶領下和無數(shù)道好奇的目光中,踏入了瀑上鎮(zhèn)內(nèi)。
“喲,這不是孤兒游俠嗎?豺狼人剛剛被打退,你立刻就回來了,可真是會掐時間,又去哪偷懶了。”一道嘲諷的聲音迎面?zhèn)鱽怼?
索恩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判斷出對方的身份,于是眼角的余光暗自打量對方一眼。
向阿什莫這邊走過來的是兩個人,說話的黑色短發(fā)男子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外套,高高聳起的衣領將他消瘦的臉部半遮。
另一位穿著一身灰色的巫師袍,頭戴一頂褶皺的灰色尖角帽,雙手隱藏在寬大的衣袖中,嘴里還叼著一個彎曲的小煙斗,不停地吞吐云霧。
“我的偵察任務已經(jīng)完成,況且我去干什么也輪不到你們來說教。”阿什莫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于此同時,跟隨在身邊的混血冬狼昂首朝著短發(fā)男子呲牙咧嘴,仿佛積怨已久的仇人。
“行了,克利斯,怎么老實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身著巫師袍的男子看到短發(fā)男子正欲發(fā)話,立刻阻止道。
看到變得如此強硬的阿什莫,克利斯神色愣了一下,顯然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這時,他突然注意到阿什莫身后的索恩和安德麗娜,帶著疑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
感受到對方注視的目光,索恩知道躲不過去,于是不緊不慢的將兜帽掀掉,毫不在意的迎上對方的目光。
“你怎么回來了?”短發(fā)男子看到熟悉的面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身后叼著煙斗的同伴看到索恩后也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可以回來?”索恩不緊不慢的說道。
“原來是索恩回來了,回來了好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