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的個性,不光把自己的錢包賺得鼓鼓的,還不會得罪任何一方。
這就導致兩個家族的內斗還未分出勝負,反而讓這些令人作吐的卑劣盜賊的背包里塞滿了兩家的金銀財富。
赫麗絲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位自信的孕婦,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必要。
在這些流亡者群體中,同樣也有一個不成文但又被默認的規矩,為了防止流亡者之間互相殘殺,兩個家族的內斗,只能有一家雇傭兵參與。
如果他們不提前聘請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雇傭兵,那么萬瑞德家族就很有可能捷足先登。
看來,這位待產的孕婦考慮的倒是很周全,并不是那種一孕傻三年的家庭煮夫,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赫麗絲特望向孕婦的目光有點玩味兒。
“我親愛的伊芙琳女士,未來的第四天災家族主母,維諾夫獨狼傭兵團的團長皮皮森向您請安。”
走到伊芙麗身前的傭兵頭子很有禮貌地向座上人問好,并彎腰行禮,以至于頭頂上的馬尾小辮從黑瑪瑙般光滑的小腦袋上滑落而下,頗為滑稽的晃來晃去。
“傭兵首領,幫助我干掉萬瑞德家族,你會獲得一筆可觀的利益,但是同樣我也要警告你,失敗和背叛的代價更昂貴!”
羅絲女祭司伊芙琳望著彎腰屈膝的傭兵頭子,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冷聲道。
“我會盡我所能,我親愛的伊芙琳女士。”剛剛站直身子的皮皮森甩了甩頭頂的馬尾小辮,對座上人滑稽的眨眨眼,再次低下了他那不值錢的黑瑪瑙頭。
“沙里士會通知你發動突襲的時間。”伊芙琳揮了揮手,不再理會這位滑稽的傭兵頭子。
“那么,我先告退了,我親愛的伊芙琳女士。”
皮皮森說完,又走到赫麗絲特的身前,夸張的甩了甩頭頂的小辮子,一臉壞笑的說道“被強酸泡過的女人,可是沒人喜歡的哦。”
隨后傭兵頭子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發出咯噔咯噔噪音消失在長廊內。
“一窩卑劣的盜賊,我并不認為他們能夠帶來什么幫助。”看到皮皮森離去,瑪麗昂踢開身邊一張小凳子,嘟囔道。
“他們對我們很有用。”躺在石椅上的伊芙琳說道。
“我并不這么認為,畢竟腳踩兩只船的事兒,他們干得還少嗎?”瘦弱的希爾琳接了一句話“這些雜碎們在背后捅刀子的事,發生的還少嗎?”
“所以,你們兩個是在質疑我的決定!”伊芙琳神色一冷。
兩名抱怨的女祭司立即垂下頭顱閉口不語。
看到閉口不語的兩名女祭司,默默觀察的赫麗絲特目光閃爍幾下,似乎會意了這位孕婦的意思,望向孕婦,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現在一切都已安排妥當,你們都回去開始準備吧。”伊芙琳揮了揮手,略顯疲憊的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
對于那些由流亡者組成的傭兵團,她何嘗不知道他們吃人不吐骨頭和兩頭要價玩背刺的性格。
但是她這么做,至少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這就足夠了。
…………
巨大的石室內,多彩的妖火讓整個房間都沐浴在柔和的光芒中。
索恩拄著長劍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劇烈的喘息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滑落。
“感覺怎么樣。”卡洛克從酒柜中取出兩瓶蘋果汁,坐到索恩身邊,遞給他一瓶。
“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索恩接過去直接擰開瓶塞,一口氣將冰冷的果汁全部灌了下去,笑著說道
“曾經我以為等級、屬性還有專長才是走上強者之路的途徑,現在我還要再加兩個進去,那就是心境與技法。”
通過兩人純粹的劍術技巧比拼,讓索恩明白,眼前這位游蕩劍客卡洛克的確是一名真正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