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無法控制的語調對白薔薇騎士嘲諷道
“高貴的虱子?君王卑躬屈膝的舔狗?奴隸?賤民?亦或者跪的比你親生爹媽還要頻繁的貴族和神像走狗?”
“瞧瞧,這是誰?”看到走出來的野蠻人格豪,白薔薇騎士故作驚訝的語氣就仿佛看到了一只純潔的圣女在眾人身前穿著圍裙跳舞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你居然還活著,我以為你早已變成了翡翠原野中某只地精肚子里的糞便了。讓我猜猜,如果你變成了糞便,那肯定是最臭的那種,你說我猜的對嗎?”
“下賤的狗崽子,看到那顆刺槐樹了嗎?如果你再管不好你那不聽話的舌頭,老子一定會把你吊在上面,讓兇暴禿鷲將你全身的臟肉吃得干干凈凈。”野蠻人格豪神色一冷,伸手指著白薔薇騎士寒聲道。
“格豪,不要這么暴躁,來者都是客,我們不能對客人這么無禮。”卡洛斯拍了拍野蠻人寬闊的肩膀,示意他退后,隨即望著冷漠的騎士,比第一次還要隨意敷衍地躬身行禮道
“原來是一位尊貴的騎士大人,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的耐心去勸解我們這群虱子,還這么仔細的聆聽我們虱子的話語。那么,不知這位仁慈而又尊貴的白玫瑰騎士大人舔……宣誓效忠的又是誰呢?”
“賽普特城的白薔薇精英騎士團。”冷漠倨傲的騎士說到‘白薔薇’時,故意加重語氣提醒道,仿佛眼前的鄉巴佬不認識他肩上的花瓣似的。
“哦,原來是白玫瑰精英騎士團啊。”卡洛斯并未糾正自己的錯誤,而是露出故作驚訝的表情,隨即壞笑道
“聽說最近要成為白玫瑰騎士的手續已經非常難了,必須向城主府的金庫支付三千枚成色十足的閃亮金幣才行,所以……”
卡洛斯說著說著語氣故意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目光望向身邊的薩拉揚。
“所以這高貴的騎士團里充斥的都是一群沒腦子的暴發戶。”薩拉揚瞥了一眼神色平靜的大主教亞蓮娜拉,望著臉色逐漸發白的白薔薇騎士,笑著說道
“你們除了有幾個臭錢,還有什么?尊貴的玫瑰花騎士大人,還是說我弄錯了?”
“薩拉揚老兄,你當然搞錯了,雖然賽普特城讓世人贊揚的白玫瑰騎士團不會輕易傳授他們武技。”卡洛斯出聲反駁道
“但是加入騎士團后,最基本的一丁點兒低頭哈腰的禮貌還是會教的,你說我說的對嗎?尊貴的白玫瑰騎士大人。咦?你的臉色為什么變得那么難看,難道連我也弄錯了嗎?”
“一群翡翠原野的喪家之犬,也敢侮辱騎士團的榮耀!”白薔薇騎士把披風甩到身后,露出一件金銅鑲邊的華麗雕花胸甲,冷聲道
“卡洛斯薩拉揚,今天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用你們的鮮血來清洗你對騎士團的侮辱,來吧!來一場充滿榮耀的對決!”
另外三名始終保持沉默的白薔薇騎士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一手沉默的按住這位沖動同伴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地抓出他準備拔劍的手肘,手上的力道令鐵甲手套嘎吱作響。
于是這位沖動的就像一只狂暴公牛的白薔薇騎士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擺脫這兩個鐵鉗般的大手。
“那么,戰爭之神的大主教亞蓮娜拉,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或者說他的意思能夠代表你的意思嗎?”薩拉揚不屑地瞥了一眼怒不可赦的白薔薇騎士,神色平靜地望向亞蓮娜拉。
這位美麗的大主教臉龐上依然掛在溫和的笑意,正饒有興趣地觀看著這場鬧劇,仿佛這件事與她毫不相干似的。
當她聽到薩拉揚的聲音后,立刻回過神來,再次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這微笑中又仿佛帶著萬千種含意“難道你們翡翠原野的人還會怕一名白薔薇騎士嗎?”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故意惡心我們嗎?看到他我就仿佛看到一只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