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如出一轍
“你們是身披閃亮盔甲的正派騎士,是秩序陣營的完美侍從,是君王手下忠實的舔…護衛(wèi)者,你們躬行著公正的教條,追尋崇高的目標,你們的信條要求榮譽、誠實、正直、英勇、憐……”
“閉嘴!騎士團自有專屬于自己的信條,不用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睈佬叱膳膴W普特冷聲打斷卡洛斯的話語,接著強壓住怒氣,神色一正,義正言辭的說道
“如果是你向一名騎士挑戰(zhàn)的話,騎士自然擁有權力選擇接受和拒絕,這取決于他的意愿。但是現(xiàn)在情況相反,是騎士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并且視你的地位與其平等。當然,這只是暫時的,所以你便沒有權利拒絕。
拒絕這份榮耀,只會證明你完全沒有價值,只會證明你就是一只寄生于羊皮大衣的虱子,一個逃避現(xiàn)實的懦夫。也就是說,你們除了茍延殘喘,簡直一無是處!”
“這大道理還真夠嚴密的哈……”卡洛斯掏了掏耳朵,故意像個傻瓜一樣笑了幾聲,隨后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諷刺道
“看來偉大的白玫瑰騎士大人還研究過哲學。面對周圍世界的道德日益敗壞,倫理行為不斷墮落,這位少而孤傲的騎士正是那種致力于恢復早已沒落的騎士精神的勇士。
他的所有行為舉止無時無刻都在彰顯著自己的理想,并將其貫徹在所有行動之中,他們從不在乎這過程有多么艱難。面對如此偉大的行徑,我等可謂是自愧不如。所以,偉大的白玫瑰騎士,請受我一拜,請給我一個舔你靴子的機會吧。”
卡洛斯說完,還真裝模作樣的朝著面色鐵青的白薔薇騎士拜了起來,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除了臉色鐵青的獠牙團和白薔薇騎士,那些服裝各異的冒險者們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不過,大主教亞蓮娜拉未曾出言的情況下,眾人只有強忍怒氣,不敢有絲毫妄動。
“這騎士大老爺怕不是假酒喝多了吧?!币靶U人格豪挖了挖鼻孔,朝著白薔薇騎士的方向彈了一下,嘀咕道。
“你……你……”白薔薇騎士顫抖著舉起長劍,恨恨地指向搞怪的野蠻人格豪,又望著一臉壞笑的卡洛斯,氣得語無倫次,半天醞釀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那么…我們還有打的必要嗎?尊敬的白薔薇騎士大人。”索恩不合時宜地接了一句,掛在嘴角的笑意不減。
說完,右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腰間的劍柄。
“白薔薇騎士團的榮耀不容受到踐踏!”極力壓制怒氣的騎士奧普特望著半精靈冷冷的說道。
“很好?!彼鞫魇掌鹦θ荨凹热蝗绱说脑?,那就做個了斷吧,省得浪費了這陽光明媚的一天。不得不說,你們的到來,真的非常掃興,非常掃興!”
說完,索恩冷冷地掃了奧普特身后幾人一眼,然后又望著這位仍在壓制怒氣的騎士,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威脅道
“如果這場對決我勝利了,那么你們白薔薇騎士團的所有人都將對那個倒霉蛋的出言不遜向我賠禮道歉,直到我滿意為止。
要不然的話……看到那顆刺槐樹了嗎?我就用馬匹的韁繩把你們這些自認為高貴的體面騎士一個個的全部吊死在這顆大樹上!”
“我看他是不敢了吧,一群只會躲在女牧師裙子里面的懦夫?!币靶U人格豪說完,毫不在意一道道宛如實質的殺人目光,反而肆無忌憚地打量起神色淡然的大主教亞蓮娜拉,嘿嘿一笑道“真抱歉,原來她今天沒穿裙子啊,那就沒地方躲嘍,只能選擇應戰(zhàn)?!?
野蠻人笑著笑著突然聽到一聲冷哼,隨即神色一僵,整個魁梧的身軀除了還在滴溜溜地亂轉的兩顆大眼珠子外,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緊接著,受到未知力量的影響,野蠻人直愣愣地仰面倒地,濺起一地灰塵。
“我敢打賭,這個下賤的狗崽子馬上就要從女牧師的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