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誰說一年玩得女人比我一輩子見得都多來者。”索恩收回望向紅衣女子的目光,對吉爾特打趣道
“瞧瞧你剛才的一副豬哥樣兒,就像一只公狗盯著母狗,被人家撩撥的就跟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初哥似的,我都替你丟人。”
索恩說完,故意挪動椅子,嫌棄地與吉爾特拉開一段距離。
角落里看熱鬧的幾個小姐姐們頓時爆發(fā)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嘲笑。
“大意了,大意了。”臉色通紅的吉爾特訕訕一笑“沒想到對方隱藏這么深,竟然還是一名施法者,我怎么可能抵抗住她的心理暗示法術(shù)。”
“咳咳咳……”
說完,他為了掩飾尷尬,悶頭灌了一大口啤酒,由于喝的太急,酒沫從他口中噴出,一口酒差點(diǎn)把他嗆死。
索恩暗自慶幸與他拉開了距離,要不然很有可能噴到自己身上。
“你知道那個黑衣人為什么會找上你嗎?”過了一會兒,看到吉爾特終于恢復(fù)正常,他詢問道。
“為什么?”吉爾特用袖子擦了擦嘴,想起在‘玫瑰之醉’發(fā)生的不愉快,面部抽搐一下,向索恩抱怨道
“還不是因?yàn)槟悖页D暧螝v于科里納半島各個地方,從來沒發(fā)生過這檔子破事兒。即便是遇到劫匪,只要乖乖把錢掏出來,說幾句大佬666,再給他們唱幾個黃色小曲兒,哄開心也就完事了。
哦,對了,說到劫匪,讓我想起了一年前我在黑珍珠森林發(fā)生的一件事。這還要托你的福,當(dāng)時我被幾個劫匪玩家搶得渾身上下一個子兒都沒有。
于是為了湊夠回去的路費(fèi),就在一顆供旅客歇腳的神圣橡樹下賣唱,一名剛好路過的黑暗精靈女玩家竟然慷慨地賞了我50枚金幣,她還說認(rèn)識……”
“不要打斷我的問題,讓我們回歸到原來的話題。”索恩伸手敲了敲桌子,對這位不太正經(jīng)的詩人冷冷地質(zhì)問道
“你知道嗎?這個黑衣人之所以會找上你,完全是你自作自受,都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嗎?”
“我去!是我自作自受?我自找的?還禍從口出?”吉爾特放下即將見底的啤酒杯,有點(diǎn)不樂意了,他身子前傾伸長脖子,對著索恩發(fā)出三連問。
“兩位請慢用。”這時,一位酒館伙計(jì)端過來一大盤配雞蛋和洋蔥的烤羊羔和一盤小龍蝦放到桌子上。
索恩看到食物上來了,暫時沒有理會仿佛一個受氣小娘們兒似的吉爾特,立即開動,津津有味地品嘗起來。
對他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填飽咕咕亂叫的肚子,其他暫時靠后。
“伙計(jì)!給我來一瓶精靈特產(chǎn)‘時光漫點(diǎn)’,再給我來一份蜂蜜大蒜煮蝸牛。”看到索恩不理會他,吉爾特報復(fù)似的點(diǎn)了兩個最貴的酒菜。
于是兩人就這樣悶不吭聲地吃了起來。
“在我們前往落日漁村的路途中。”吃完手中的烤羊羔,索恩捏起一只小龍蝦,一邊剝著蝦殼,一邊對吉爾特道“你不是對村長哈德報出了我的真實(shí)身份。”
“那又怎樣?”吉爾特為啤酒杯填滿深紫色的醇釀之酒,鼻子湊到近前,像個小狗狗似的深嗅一口,瞪著索恩,嘴硬道。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隱約猜出了問題所在,只是不愿親口承認(rèn)罷了。
“怎樣?”索恩回他一個冷眼,把他嚇得眼神一縮,這才繼續(xù)道
“然后知曉我身份的村長就在村子里向所有人介紹,于是就被有心人看到了,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你這位半島上最偉大的詩人、最著名的藝術(shù)家、最……”
“我說,兄弟,咱能好好說話嗎?我知道你這人最喜歡說實(shí)話,但你這么一直夸我,我也會很不好意思的。”吉爾特哭喪著臉看向索恩,頓時感覺這期待已久的美酒也沒什么滋味了。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索恩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