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遺言,就是讓她一直在雙塔鎮等著索恩的到來。
被種種疑惑繚繞的心頭的索恩,決定親自前往小山谷一趟,一探究竟。
于是他就讓女巫師給雙塔鎮的領主交待一句,他明白會登門拜訪。
“是不是關于溫斯特的事情?”吉爾特望向索恩詢問道。
“你知道?”索恩轉身望著靠在扶手椅上的詩人。
與女巫師的交談內容完全是被對方利用法術傳音告訴自己的,而這些事,他自然也不會說與對方聽。
“你難道忘了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了嗎?”吉爾特朝著索恩臭屁地眨眨眼,接著道
“在精靈的傳說中,溫斯特變成了巫妖,而他的愛人成為了不死麗人夜耀女士的選民。雖然傳說與歌謠都會隨著流傳被修改得面目全非,但至少本質還是不會變的。”
“什么本質?”索恩坐到吉爾特旁邊的扶手椅上,提起了興趣。
“詩歌的本質就是為了感動世人,或者記載某些片段的歷史。”吉爾特想了想,向身邊的游俠解釋道“很多詩人能夠用近千首詩或者用近千種方法去有聲有色的描繪一件事,但是他們永遠都離不開一個事實。”
“事實?”索恩似是被吉爾特無意中的一句話觸動了一根神經,讓他大概會意出了對方想要表達的真正意思,這使他對溫斯特的身份產生了更大懷疑。
令他開始期待到達荒顱山脈的山谷后所了解的真相。
“對,就是事實。”吉爾特笑嘻嘻的點點頭,繼續道
“我給你舉個例子,我創作了一首講述磨坊主老婆在外面勾引男人的詩歌,然后很多詩人就會在這個磨坊主老婆勾引男人的基礎上創作出無數相同的歌謠。比如說磨坊主老婆特別喜歡在規定的時間段跟人上床,特別喜歡跟身強體壯的男人上床,亦或者喜歡用花里胡哨的姿勢跟男人上床,但不管怎么描繪,都改變不了磨坊主老婆出軌的事實。”
“的確是這么個意思。”索恩笑著點點頭,打趣道“也就是說,不管你創作出什么歌謠,都改變不了你的靈感大部分來源于你的淫思邪念的事實,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