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愣著作甚,給我進去搜,把那兩個混蛋和那死丫頭給我找出來,老娘要扒了他們的皮。”
鄭夫人聽到那家丁的話,當即對隨行的幾個手下下達命令。
護院福海也隨著一起來了,福海倒是比較冷靜“夫人,這是王家的酒樓,我們就這么進去,怕是不妥。”
“福海,你是我鄭家的護院,難不成你是怕了王家不成。在南康郡,有什么地方是我鄭家人不能去的?”
鄭夫人的臉色非常難看,冷哼一聲就要進王記酒樓。
福海也不敢多嘴,只好叫幾個家丁跟在后面。
“鄭夫人,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王金福一看鄭家那幫人來者不善,朗聲喊了一聲,便信步走了過去,一邊樂呵呵笑道“鄭夫人帶這么多人過來,這是吃飯還是住店?”
鄭夫人回頭看著王金福,沒好氣道“王金福,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我要進去找人,找到人就走。”
“那可不行,我開店是做生意的,打攪到了我的貴客用餐,貶損我酒樓聲譽,這損失怎么算?”
王金福說著便來到了酒樓門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家主,您來了。”
這么一鬧,酒樓掌柜帶著幾個手下也來到了門口。
王金福給掌柜使了個眼色,問道“老田,你說咱們店有鄭夫人要找的人嗎?”
田掌柜心領神會“回家主,如果那人是鄭家的親友,我想他應該會去鄭家酒樓,絕不會來我們王家酒樓,這不合常理。”
“鄭夫人,你都聽到了,我們店沒有你要找的人,還是請回吧。”
王金福這是在下逐客令。
他剛才看到葉陽進了自家酒樓,也聽到了鄭家那個家丁說的話,就明白他們要找的人是葉陽。
他猜測葉陽可能與鄭家有什么過節。
如果自己可以幫他化解,說不定就結下了一份機緣。
鄭夫人盛氣凌人“你們少跟我一唱一和,王金福,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你讓我進也得進,不讓我進也得進,要么你就乖乖把人給我交出來。”
“我說過了,我店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想來我店里吃飯,我歡迎,想要來鬧事,那你可得掂量掂量。”
王金福不甘示弱。
他修為在他們之上,豈會怕他們。
“姓王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兒可是南康郡知府,你今天要是不把人給我交出來,我就叫我兒把你家酒樓,還有當鋪,還有你王家所有產業都給查封了。”
鄭夫人怒氣沖沖。
她怕耽擱下去,里面的人會找機會逃跑。
“鄭夫人,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兒子可是南康郡監天司司直,司直懂嗎,專管修行者,你兒子是修行者吧,按理說你兒子歸我兒子管。”
王金福氣勢直接壓過鄭夫人一頭。
鄭王兩家之所以旗鼓相當,就是因為一個兒子是知府,一個兒子是監天司司直。
司直雖是六品,沒有知府高。
但監天司是獨立于府衙之外的機構,而且監天司是專門負責管理修行者的。
王金福說的沒錯,他兒子可以管鄭夫人的兒子。
當然,這要在鄭夫人兒子犯了事的情況下。
一般情況下,司直也管不到知府頭上去。
“你有種,給我等著。”
鄭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即刻取出靈簡給她兒子鄭瀟發信息,要兒子趕緊帶著府衙的人過來。
靈簡就是用靈玉制作而成的一種通訊工具,非常昂貴,動輒幾萬兩,一般人買不起。
王金福見鄭夫人拿出靈簡,就知道她是在搬救兵,他也不甘人后,拿出靈簡叫他兒子帶著監天司的人過來。
而葉陽一進二樓雅間,沒等凌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