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邊,你們去那邊,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兩人找出來!”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記著,每到一個新地方,讓穢土出來的忍者去探路,避免被偷襲。”
外面傳來各種呼喝之聲,伴隨著雜亂無章的腳步聲。
宇智波一族的宅邸中。
春野櫻正咬著牙,給佐助父女上藥。
佐助周身鮮血淋漓,春野櫻都不敢正眼看他了,只好斜著腦袋,用眼角的余光瞟著佐助的傷口,拿出干凈的紗布,在佐助的傷口處纏了幾圈,一系。
“嘶,”佐助倒吸了一口涼氣,“輕點兒,小櫻。”
“父親大人,我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這里并不安全。”宇智波初的狀態比佐助好了不少,忽閃著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透過窗戶縫隙,警惕地打量著屋外的場景。
“佐助,我們還是離開這兒吧,木葉村不能再呆了,”春野櫻拿出各種藥膏,混到一起,往佐助的后背上涂抹,“其他幾個忍村,不會看著鳴人為所欲為的,我們先去波之國,再轉道……”
佐助輕聲笑了起來。
“父親大人,您在笑什么?”宇智波初問道。
宇智波初眨巴著眼睛。
“吊車尾就是吊車尾。”佐助面色蒼白,卻神采飛揚,“以鳴人那個智商,又怎么會想到我繞了一個彎,又躲回到他眼皮底下呢?”
“不愧是父親大人。”
宇智波初小聲說道。
突然,手臂上一疼。
“嘶!”
宇智波初倒吸了一口涼氣,低下頭來,原來是春野櫻在給她上藥。
“抱歉,一不小心……用的力氣大了一點兒,沒有關系吧?”春野櫻一臉坦然。
“怎么會呢?我怎么會生母親大人的氣呢?”
宇智波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佐助還在為自己的計劃感到得意,“如果我是鳴人,找不到人,就放一把火,把整木葉村燒了,讓影分身四面圍住木葉,出來一個,抓一個……可惜,鳴人想不出來這樣高明的辦法。”
話音剛落。
春野櫻的鼻子抽動,環顧左右,問道:“什么味道?”
宇智波初大驚失色,連忙站起身來,朝著窗戶縫往外看去。
半晌。
宇智波初頹然地坐了回去。
“怎么了?小初,說話啊……”
佐助小聲說道。
“父親大人,讓您說中了。他們開始搬木柴了,還往上面澆了油,怕是要放火了。”
宇智波初再也把持不住優雅的做派,嘴唇抖動著,牙齒碰撞,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鳴人先是被佐助嘲諷了一波,然后被宇智波初刺激了一波,最后還被佐助用一個簡單的水分身之術跑掉了。
這無異于當面羞辱。
鳴人此時有多憤怒,沒有人比宇智波初更清楚。
落在鳴人手里……
只有被撕碎這一種結局。
佐助瞪大了眼睛。
“父親大人,您該不會從系統里得到了烏鴉嘴之類的能力了吧?”
宇智波初聲音有些顫抖。
“系統?”
春野櫻一臉茫然。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佐助干笑起來,看了一眼春野櫻,眼神陡然變得堅定起來,“如果大火燒起來,我們還呆在村子里,不是被大火帶來的高溫烤熟了,就是讓木柴燃燒產生的濃煙嗆死。”
“就算是僥幸活過大火,也會被隨后趕來打掃戰場的母親大人捉住。”宇智波初補充道。
“可是……我們現在突圍的話,無異于自投羅網啊?”春野櫻堅決反對,“就算是被大火燒死,也好過被鳴人抓住,折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