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么?”
黎翠干笑著,“不,不,我也沒什么事,來幫你拔草的。”
初曉不信,“不需要你。”
黎翠心里早就把初曉罵了幾十遍,臉上卻還是笑著說“你不要客氣,林府下人現(xiàn)在還沒有配齊,你這種身份都干這種粗活,我當然也不能閑著。”
雖然她并不知道,初曉好好的在這里拔草干嘛,想著肯定說獨眼管家讓他干的。
初曉聽黎翠的語氣里沒有明顯的攻擊性,心下也放松了一些,“要不是我家太子喜歡月季花,讓我把這塊地開墾出來種月季,我才不干這種粗活。”
黎翠恍然大悟,現(xiàn)在正是五月初,是種月季花最好的季節(jié),只是沒想到這個冷面太子,竟然會喜歡花這種東西。
她看初曉的警惕有所放松,便也走到了那塊荒地上,初曉一見,往后退了幾步。
黎翠無語,也就沒再上前,跟初曉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反正只要彼此都對話交流就可以了。
她說“沒想到你家太子竟然喜歡花花草草的,看不出來。”
初曉笑道“這不是很正常嗎,晉有陶淵明愛菊花,宋代有周敦頤愛蓮花,還寫了一篇《愛蓮說》呢。”
黎翠點頭,“還真是。”
雖然她并不知道陶淵明是誰,也不知道什么周敦頤《愛蓮說》什么的,但覺得只要順著初曉說,初曉便不會自己有戒心。
就這么一來二去,初曉本來就沒有什么心機,黎翠倒真的把昨晚自己不在以后的全過程全部套了出來。
黎翠聽完心里大驚,想著要趕緊和小姐匯報去。
但見初曉和自己聊的正在興頭上,恨不得把自己的這輩子的所見所聞都和黎翠說了,黎翠心一橫,猝不及防朝初曉飛踢一腳。
初曉懵了,旋即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子故意跟自己聊天,就是為了偷襲自己。
一瞬間感覺上當,氣上心頭,跟黎翠就打了起來。
黎翠本就是借故離開,也不戀戰(zhàn),三招五招下來,便溜走了。
只留下初曉在明媚的日光下突覺人心叵測,暗自告誡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相信林七這個人。
他沒有了拔草的心情,心情怏怏地就回房間去了。
黎翠本來覺得這樣戲弄初曉一番心里會很開心,但是回首看見初曉臉上不可置信的模樣,心里卻突然有了一些愧疚。
“哎”,她長嘆一口氣,為了小姐,這下可真正地把初曉得罪透了。
她回到黎花落的房間,黎花落也起來了,正在吃獨眼管家送來的飯。
黎花落見黎翠鞋子上和褲腳上不知道哪來的泥土,便問“不是讓你去套話,你跑去種地了嗎?”
黎翠一臉委屈,把探到的事情說了。
黎花落拿筷子的手突然一抖,“什么?我竟然跟雁北說我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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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黎花落以后再喝酒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