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
他就說,這個酒香怎么似曾相聞。
進來一看到純白玉石的酒壺,就明白了。
這個酒,必須用特殊材質白玉的酒壺裝著,才能很好的留住香醇。
哎,他一見到這個壺又想起了傷心事。
他窮到喝完了這壺酒,就把白玉酒壺都賣了。
市面上有時候也能見到這個酒,殊不知都是用買來的瓶子灌的其他的烈酒。
沒喝過的人也喝不出來,還以為自己喝到的是真正的玉樓傾。
不能再想了,再想眼淚就要掉下來了,他趕忙喝了一杯壓壓驚。
這個酒越陳越辣,雁亭喝完一杯便贊道“好酒!”
雁南搖搖頭,想來他這副窮酸相跟自己也有很大的關系。
但也怪不得他呀,誰讓雁亭堅持不娶妻。
本來青河王不可能窮,想要什么跟太后說一聲就是了,太后的私房錢可不少,還有很多子粒田在收租。
但是為了不讓雁亭如此沉淪下去,他便和太后想了個法子,收了他所有的田產,只每年給他三千兩的俸祿,他想要更多的錢或者物都可以,必須先娶個妻子。
沒想到,雁亭雖吊兒郎當愛吃喝玩樂,但在這件事上卻一點讓步也不做,生生和太后和自己杠到底。
到最后,變成了誰也不肯認輸。
雁南的氣性也不小,他就是要讓雁亭服從他,先認輸。
所以就這樣,兩年過去了,雁亭一直窮的叮當。
雁亭也不是那種會利用王爺身份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的人,也就一直這么過來了。
窮也要窮的坦蕩蕩。
黎花落不知道這些,她雖奇怪雁亭為什么窮,但雁亭不在她關注的范圍內,也沒有深究過。
氛圍本來也就尷尬,但是雁亭進來以后,這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活躍了起來。
雁亭壞笑道“皇上,你怎么也想買下妍妍姑娘的第一晚嗎?”
黎花落“……”
果然,雁亭的嘴,什么都敢說。
雁南愣住,旋即嗔怒道“胡說,沒有的事情,朕只是恰好路過這里,聽曲聲不錯,進來坐坐。”
雁亭不解,“皇上,你是準備去哪里,還隨身帶著玉樓傾……”
雁南“……”
是他小看了這個弟弟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能力。
難道是真的要他承認自己是專門來的,還喊價十萬兩了嗎?
不可能!
他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沉聲道“朕的事情什么時候需要都跟你報告了?”
雁亭一怔,也是!
他賠笑道“皇上教訓的是,那我們三個喝酒吧!”
黎花落“???”
又喝酒,她可不可以裝死?
她現在已經是聽人說話都有點時遠時近了,搞不清現在身處哪里了。
她連忙說“不了,你們喝,我就不喝了。”
雁亭哈哈大笑,他知道林軍師的酒量不行。
他對雁南擠眉弄眼,說“皇上你知道林軍師喝多了會怎么樣嗎?可嚇人了!”
黎花落一驚,“……”
不會吧,雁亭要把自己那次向雁北表白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