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落看夜色早就已經(jīng)裹挾而下,她走到土狼身邊,“這種游戲,以后誰要是得罪我了,你可以多玩!“
說著看了一眼王洋。
王洋的心早就狂跳不止了,金錢豹是這樣的人,沒想到土狼也是如此血腥。
土狼大喜,“好耶!好耶!”
說著又去逮王山去了。
可憐的王山,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痛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來回好多次。
黎花落還有好多事情要辦,她在金錢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帶著黎翠走了。
楚凝和初曉也隨其后,走出了農(nóng)莊。
黎花落讓金錢豹自己留下來善后,而土狼卻一直沉迷于游戲,便讓他跟著金錢豹一起。
黎翠非常自覺得放慢腳步,讓楚凝靠黎花落最近。
初曉突然說“我們走回去嗎?好遠(yuǎn),又不認(rèn)識路怎么辦?”
黎翠一拍腦袋,怎么忘記了這茬。
這黑天黑地的,又是鄉(xiāng)下,什么也沒有,再往前走,說不定是湖泊還是樹林。
黎花落也頓住了,旋即二話不說就回了頭。
“還是現(xiàn)在這邊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去。”她說。
四個人一起出去,又一起回來了,金錢豹很詫異。
黎翠悻悻地說“回不去了,不認(rèn)識路,公子說住一晚上,明天再走。”
王洋聽了突然說“你們可以讓楚國太子帶你們穿密道回去。”
出了密道就是那個枯廟,枯廟之外還有好多人在等著,總有人識路。
但金錢豹第一時間反對了,“不行!”
讓他自己冒險(xiǎn)一次就算了,黎花落可不能去冒險(xiǎn)了。
誰能保證楚凝這次的記憶還是精確的。
他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竟然沒有問什么就跟著楚凝,后背還是有點(diǎn)發(fā)涼。
楚凝雖然對自己的記憶里是非常有自信的,但是也沒說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但這里就三個房間,之前都是一群大男人,七八個人住一間也就可以了,但是現(xiàn)在起碼有三四十人在這里。
金錢豹看著黎花落,想看看她是怎么安排的。
但黎花落自己也沒有想好,只能納罕地說“先弄點(diǎn)飯吃吧。”
她讓人先把綁著的那兩個會做飯的人先放了,讓他們?nèi)プ鲲垺?
黎翠說“我去看著他們,不要一會下毒。”
初曉也點(diǎn)頭,“我也去盯著。”
然后大家就分頭去忙去了,在場王洋的兄弟們一個個意興闌珊,就地隨坐。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大哥還在被綁著,二哥還在奄奄一息。
土狼此刻已經(jīng)把王山的兩只手都割了下來,隨手扔給了王洋團(tuán)伙的一人。
那人嚇得臉都白了。
雖說平時這種事情也干過,但這可是自己二哥的手,哪里敢看。
土狼看著一個個人臉上的神色,大笑不已。
黎花落在院子門口的一個石墩上坐了下來,楚凝也在旁邊坐著。
楚凝看著天上的殘?jiān)拢劾锶际莾A瀉的月光,照的整個人蕭索無比。
黎花落看了一眼楚凝,發(fā)現(xiàn)楚凝的側(cè)顏如一幅山巒畫作,精美無比,睫毛一閃一閃,在月光下根根分明,印得他那雙眼睛如琥珀一般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