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收獲不少,光從左千戶手中的刀法就能看出,其實力的增長。
“果然不愧是夏侯的弟子,這脾氣和他還真像!”鄧祖想著,不覺感概。
果然是有什么師傅就有什么弟子,師傅是個鐵憨憨,這弟子性格也是剛的不行。
“你認識我師傅?”看鄧祖的眼中的感概,左千戶沉聲問道。
只是在問話的同時,他更抓緊了手中的長刀。
話是這么問,但實際上,他并不相信鄧祖,實在是他師傅都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而眼前這人看上去卻只有二十一二歲。
都沒有比他大,竟然敢說認識他師傅!
這話說的也太假了!
“吃我一刀!”暗中調運真氣,左千戶猛然對著鄧祖一刀揮出。
出手攔他,又說認識他師傅,這般動作,這般行為,實在不能讓他覺得眼前這人帶有什么好心。
叮!
面對左千戶全力的一刀,鄧祖不躲不閃,緩緩伸出手指。
看上去動作似乎很慢,左千戶都能看清楚那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但當他手中先行發出的長刀落入那根手指之上,被其輕描淡寫的擋住的時候,他就再無法平靜了!
“你到底是誰!”左千戶沉聲問道,試圖抽回自己的刀。
奈何那刀就像是長在了那手指之上一般,任由他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也無法撼動分毫。
不止如此,在他發覺不對,想要棄刀的時候,表情赫然驚恐,他發現不只是長刀黏在了那手指之上,就連他整個人都隨之被黏在了那手指之上。
體內的真氣依舊能夠運轉,浩蕩真氣如長江大河一般,快速在經脈之中穿行,嘩啦啦猶如實質的奔涌聲傳入外界,帶來一股極致的沉重感。
他已經極限搬運真氣,正常來說,他這樣的動作,就是有一座小山,都能生生的震開,可在面對那看似平凡的兩根手指的時候,卻有如水滴一般柔弱無力。
“你師傅沒跟你說起過我嗎?”看著左千戶憋得通紅的臉頰,頭頂冒出股股白煙,鄧祖微微一笑,撤去了手中的勁力。
“你手中的刀法能有如此強大...說起來,還得感謝我呢!”
咚!
左千戶用力過猛,鄧祖這突然一松,頓時讓他收力不住,整個人向后翻到,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還在他底子不錯,關鍵時刻,雙手在地上一撐,一個鐵板橋,接住力量。
但力量太大,使得他如猴子一般,連連翻了幾個跟斗,方才如重石一般落地站穩,在其站立之處,踩出了一個三尺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