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飯喝水一般,完全沒難度,可事實上,只有亞瑟知道,這到底有多難。
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帕克已經完成了,對于帕克來說,這當然簡單。
就像是考駕照一般,對于考過駕照的人來說,回顧以往考試的過程,一切自然就好像變的很簡單。
但對于還在考試過程之中的人來說,這可一點都不簡單。
油門的控制,離合的控制,檔位的控制,速度的控制,眼睛的控制...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難,那么的難以控制。
就像是他現在這樣,總感覺似乎力量集中在一拳之中打出不對,不用全力也不對,七分力不對,六分力不對,九分力不對,角度不對,站的位置不對...在沒有成功將這座大山打碎之前,他感覺自己怎么做都不對。
“啊啊啊!”亞瑟有些崩潰了,仰天大吼:“到底什么是對的啊,到底怎樣才可以啊!”
“太難了,太難了!”
到了現在,他已經確定,打碎這座山和力量的大小沒有關系,因為他已經和帕克打過。
能搬動大山,舉起大山的帕克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從這一點來看,搬山,碎山之中定然還有其他的重要因素,他不知道。
但是這因素到底是什么,他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問帕克,帕克就那么一句話,很簡單的啊!
我簡單你個der!
亞瑟心中充滿了草原神獸,但有礙于帕克友善的態度,又不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只能憋在心中。
當然,他也看的出來,帕克確實是想幫他,只是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其中的關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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