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快要結(jié)束了,我的夫君,真的就要回來了?!?
“我得好好準備一下,等夫君回來,我一定要讓他見到最好的我?!?
“就是,就是...夫君真的要快回來了。”
隨著一聲聲話語,酒樓之上的一眾女子紛紛像是換了一人一般,身上多出了一股活力,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酒樓中央的平臺之上,老者的故事還在繼續(xù),旁邊的女子也還在彈奏,只是這次,故事終于能讓人聽的熱血沸騰,曲子也能勾起人的興奮情緒。
路上,鄧祖的嘴角忽然上揚,開心的笑著。
春國招兵處,負責(zé)招兵的人,狐疑的看著兩人:“你們真的要參軍?”
“要知道,你們本不是我春國之人,沒有義務(wù)參軍,你們可以不必要當(dāng)兵的?!?
“戰(zhàn)場之上生死不定,你們真的想好了?”
招兵軍官名為裴賢,春生城中,青壯之士,早就已經(jīng)參了軍,招兵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他在這里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雖然名為招兵,實際上,重點早就已經(jīng)換成了保護春生城,保護這些士兵的家屬。
鄧祖與猴子方來到這里,他就知道,兩人不是他們春國之人。
因為他自信,春國之中無弱兒,達到了年紀的人青年,不用其他人勸,自己就會來到這里,參軍。
如此年紀,還沒有參軍的,定然不是他春國之人。
問話的同時,他目光重點在猴子身上看了一眼。
這家伙,看上去身材瘦瘦的,這一身的毛發(fā)可是夠濃密的,也是少見。
猴子原本是一副猴子模樣,不過在來到這方世界之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人形,只是毛發(fā)濃密一些,但終究還是人樣。
故而,在這一路上,才沒有收到另類的眼神。
“我們確定?!编囎纥c了點頭,笑著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我春國的兵了?!迸豳t說道。
鄧祖愣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裴賢問道:“你就這么輕易的同意了?”
“不然呢?”裴賢歪著頭看向鄧祖。
“你就不懷疑我們是別國的奸細?都不需要省察的嗎?”
“你一點都不懷疑我們嗎?”
“要知道,我們可不是你春國之人?”
“那么,你們會是奸細嗎?”裴賢問道。
鄧祖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
“你看,你都說你們不是了,那還要我說什么?”
“你?”鄧祖呆呆的看著裴賢。
裴賢笑了笑,忽然站了起來,面色一正,對著鄧祖兩人深深的行了一禮。
“你這是做什么?”鄧祖嚇了一跳,隨后反應(yīng)過來,恍然的看著裴賢:“酒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以裴賢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
裴賢鄭重道:“多謝二位大義,為我春國之人所做,在下感激不盡,請受在下一禮。”
“你們消息...可夠快的?!?
鄧祖看著裴賢,搖了搖頭:“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我們?”
雖然是這個原因,但他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可是大軍啊,就這么輕易的相信了他們?
軍事重地,這樣能解釋的過去,卻也還是顯得太過草率。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苦肉計嗎?
“兩位之前所做,值得我們相信?!迸豳t正色道,隨后又解釋道:“再說了,大軍之中,數(shù)量上來之后,誰敢說,其中沒有對方的奸細?”
“多一兩個也不多?!?
“哦...”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