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有點過了吧?”
雙手交叉杵著腦袋,樸安勇是一頭黑線。
“話說這不都是您的命令嗎,白天喊口號的難不成是別人?”
“你看看,年輕人一點也不幽默,我就開個玩笑嘛,要不要吃面?”
老人指著碗里的炸醬面說著。
“我不就不吃了,您也少吃點吧,這面看著就很甜。”
“炸醬面不吃甜的有什么意思。”
“您小心糖尿病。”
“不可能。”
“您能正常點嗎?”
“好吧,你說吧。”
“根據您的指示,我們現在手中有勒天食品,勒天輕工,勒天化工,勒天海域的股票。這四家分公司我們掌握的股票已經能影響部分決策實施。”
“其中,勒天食品我們收購了%,有1600萬股。勒天輕工%,100萬股。勒天化工%,400萬股。”
“剩下的就是勒天海運了,%,1億3000萬股。”
匯報完的樸安勇不再說話,后退一步坐下來,他知道老人不在意這些細節,所以在這里一些行為他表現的很隨意,這也讓他很放松。
“那些金主呢,有沒有什么意見?”
“他們能有什么意見,他們早就開始瓜分蛋糕了。”
老人只是個政客,并沒有什么錢,在沒上位的時候,能忽悠一些資本家就不錯了。
“其他的可以許諾出去,這個海運公司,我們一定要完全掌握。”
“根據我們內線的調查,勒天集團之前掌握了22%的股權,其次就是崔家,大概5點多,具家3點多,李家3點多,趙家3點多,大雨金家,也有3點多。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趙家掌握了其中的科研部門。金家掌握了制造部門。其他的則主要在貿易方面著重。”
“正常韓近集團一直對技術有大投資,這不奇怪。至于大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還也就在船舶制造方面突出了,但也是勉強活著而已。”
老人不僅感嘆,當初的大雨是多么不可一世,現在也只有看家的船舶制造業有點湯喝喝了。
“零零散散的一些小股東,比如首爾地產公司的崔明勛,有的股權。他們這些人加起來大概有7%。”
“明面上的股權加一起大概也就55%,左右,勒天海運發行了最大量的股票,25%。除去我們手中的15%,剩下的約10%都是散戶了。”
“那么剩下的20%,是他們的咯?”
“是的,具小道消息,這20%華爾街和泰晤士占了很大一部分,也有高盧雞和漢斯貓這些國家的參與。我們能調查的也就這么多,至于他們之間是怎么交叉持股的,就不清楚了。”
吧嗒,正在低頭看資料的樸安勇驚了一下。老人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并拍打了自己的肩膀。
“安勇啊,你做的已經不錯了,天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說。”
“好的,先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望著關上的客廳門,老人緩緩站起了身,捶了捶有些僵硬的膝蓋,緩步走向了樓梯。
“海牙那邊你也要努努力,現在趁著這股風,我也只能從這里突破了。”
關上了書房的門,打開桌面的小臺燈,老人拿起了一部黑色的衛星電話,打了個國際長途。
“我知道了,我能做的也不多荷蘭這邊的反壟斷法很嚴格。”
“畢竟是股票公司的開創者,他們肯定重視完善這方面的法律,智誠啊拜托了。”
“我只能盡力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