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了上來。這廝是個聰明人,知道李齡這會兒一肚子怒火,自己可不想觸這個霉頭。
“哼哼!”李齡冷哼了兩聲,冷冰冰道:“這會兒知道獻媚了,昨晚為何不來向本都尉建言呢?”
“哎呀,我的大人呀,小的沒那個膽子,想說不敢說呀!”酈亓裝出一副可憐樣,解釋道。
“此話怎講?”李陵冷哼道。
“投鼠忌器呀大人!陳大人萬一,我說的是萬一...有什么不測,那小人無論說的對還是不對,都是錯的,那小人這吃飯的家伙還不是立刻就搬家。所以小人就只能少說話了,請大人海涵吶!”酈亓“撲通”一聲,跪倒在李齡的腳下,帶著哭腔解釋道。
李齡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就一腳將酈亓踢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了。
那個大圓臉酈亓又像一條癩皮狗爬了過來,匍匐在李陵的腳下道:“稟報大人,小人知道他們的密道入口,大人不妨去那里查看一下,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
“那還不快前面帶路!”李陵又在這人渾圓的屁股上狠踢了一腳,酈亓立刻就像一個得到主人賞賜的哈巴狗歡快的跑在前面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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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了,我們都已經看過了。”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從旁邊的樹后傳來。
李陵他們一回身,發現居然是陳牧陳大人,眾人又驚奇又歡喜,都歡呼起來:“陳大人無恙!陳大人無恙!”
鐘無鹽上前一步,細細的把陳牧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道:“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
眾人再定睛一看,發現跟隨陳牧的還有兩個人,一個自然是昨夜偷摸上山的黃鼠,另一個是位眉清目秀的姑娘。
公孫傲看這位姑娘有些面熟,仔細看了又看,突然認出,這就是那位姓呂的廚娘!就是她伙同公輸溫叔將陳大人綁出了營地,可現在看此情形,她好像跟大人很親密的樣子,這是怎么回事?
公孫傲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老搭檔黃鼠,黃鼠給他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兩人一起會心的一笑。心想,這位陳大人還真是了得,居然在敵營中收服了一位女將。就不知道是拿什么方法收服的了。
李陵此時也認出了眼前的這位女子,便是當時從自己手里救走樊崇的那位玄衣美艷女子。記得她自稱是樊崇的妻子,怎么這會兒跟陳大人混在了一起?莫非是這位女子棄暗投明了,放了陳大人?那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滿臉含笑的年輕人還真是深不可測。
黃鼠見眾人一臉茫然,便把自己如何找到陳大人的過程講了一遍。
原來,黃鼠發現從正面無法進入,就繞道去了南側。黃鼠這一繞道就繞對了,要知道他的老本行可是個盜墓賊。
當他到了南麓發現,這分明就是個諸侯王的墓葬啊。于是他就憑借經驗摸到了造墓的工匠留下的逃生道,這是他們盜墓賊必備的一項技能。
等他摸進去之后,發現陳牧大人和呂廚娘正躲在里面睡覺呢。當然不是那種睡覺,這個黃鼠可以拿人格保證。
黃鼠哭笑不得,這個陳大人還真是手段高超,居然把綁匪給拿下了。也不知道這是誰綁架誰呢,害自己白白擔心了好幾天!
他們在墓道里待到了天剛放亮,就從通道里爬了出去。四下一搜索,發現墨家人是走得一個都不剩。
呂牡對此間自是非常熟悉,她把陳牧帶到了一個隱藏在大樹背后的密道入口。只見大樹上釘著一張草紙,紙上有八個字:山高水長,后會有期。
陳牧看這筆鋒略顯幼稚,便認定這定是那個從小就在欲望和仇恨的大缸里浸泡長大的劉盆子的筆跡。
他們三人向前走了一段,由于打火機昨夜燃燒的時間太長,里面的燃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