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法子,抓起來就能容易些?!?
“呂牡現在背叛了墨家,就因為墨家先放棄了她丈夫。你說要是樊崇知道他像個鼻涕一樣被人給甩了,他會是什么感受?”
“以我這么心胸開闊的人,都憋著要找他們報仇。據我了解樊崇心眼可不咋大?!?
“說重點!”
“據說,要想將一窩老鼠全部消滅,滅鼠高手會先捉兩只比較強壯的老鼠,再將兩顆黃豆縫合在這兩只老鼠的尿道口,最后會放了這兩只老鼠?!?
“然后呢?”
“然后這一群老鼠就全死了?!?
“為何?”
“那兩顆黃豆被尿液泡漲了,疼??!然后這兩只強壯的老鼠會見什么咬什么,不死不休?!?
“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只老鼠和兩顆黃豆,不知中行校尉肯不肯再借給我另一只老鼠呢?”
“如此歹毒,這不是你陳巖松的風格。”
“呵呵,你中行具來也不是第一天就如此弒殺的?!?
“好,人我留給你了。我等著收那一窩死耗子?!?
一如既往,中行現如同鬼魅一樣消失不見了。陳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己撒了個彌天大謊,但總算還是從中行現手里把樊崇給騙了過來。
既然認了呂牡做自己的妹子,那他就不想讓她失望。這不僅僅是報答呂牡對自己的救命之恩,更是他對歷史的一次檢測——如果黃泛區治宜了,赤眉軍還會不會出現。
陳牧想驗證,平行宇宙的鏡面作用到底存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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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是在巨平縣張記群郗(漢代的飯館)和樊崇見的面。中行現很守信,把樊崇養的很好,至少從形象上來看還不錯,完全不像個囚犯。
陳牧只看了樊崇一眼,他內心就失望了。他對《后漢書》對此人“英勇善戰,富有謀略”的記載深表懷疑。因為,陳牧發現,這是個自卑的人。這就比較好理解他率領的赤眉軍攻進長安之后,為何會縱容部下對長安長達數月的燒殺淫掠了。
陳牧在心里暗自嘆息,這個樊崇配不上呂牡。呂牡單純、善良、能夠明辨是非,而樊崇自卑、多疑、充滿野心,還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陰暗面,雖然他把這一面遮掩的很好。這幾樣東西曾集中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就是阿道夫希特勒。
陳牧開始后悔自己從中行現手里要回樊崇的行為了,看著樊崇他就像看著一條狡猾的毒蛇,只不過現在這條毒蛇還緊閉著嘴巴,不讓那“嘶嘶”作響的信子外露出來。很顯然,他偽裝的很好。至少善良單純的呂牡是看不出來的,她幸福的依偎在樊崇身邊,像一只脫離了籠籬的小鳥,腳下的這根樹枝就是她的全部。
陳牧笑瞇瞇的看著呂牡和樊崇,他終于打消了將樊崇干掉的沖動,雖然他知道這種沖動是正確無比的。陳牧只能寄希望于呂牡,雖然這種希望可能并不太大。
陳牧給了他們一些盤纏,讓他們從此隱姓埋名,生兒育女。至于結果如何,陳牧就只能看老天爺怎么安排了。
送走了樊崇、呂牡夫婦,陳牧又回歸到了之前的治河繁忙之中了。唯一不一樣的是,陳牧發覺自己的心漸漸硬了起來。
這種變化發生在他殺死那兩個墨家護衛的那一刻,他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但如果現在再重來一次的話,他會把他們殺的更漂亮、更藝術。
這是一種可怕的變化,而且不可逆。
柳姬在信里說,肚子里的孩子已經開始踢她了。但是踢的很溫柔,估計是個女孩子。問如果第一胎就給他生個女娃,他會不會生氣。
這是個什么狗屁問題!陳牧很想在回信里把柳姬大罵一頓,但考慮到對方是個孕婦就原諒了她。只說了句當然不生氣,要生就要繼續和柳姬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