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盞酒。”
此時的陳牧,后悔的只想把自己給一刀捅死。王嬿的所有舉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就連放在自己一側的酒盞邊沿淡淡的白色粉末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再看王嬿那迷離的眼神,發紅的脖頸,輕喘的粗氣,最愚笨的男人也能猜得到這個女人這會兒想要什么。自然也不難猜出那酒里被添加了什么,除了虎狼藥還能是什么!
陳牧燦然一笑,朗聲道:“小臣能為室主賦詩一首,這可是小臣做夢也不敢想的,應該是小臣感激室主給了我這個機會才是...”說著他故意將頭向一側猛然看了一眼,然后就將目光緊盯在了那里。
王嬿哪里知道這是陳牧的疑兵之計,她還以為有哪個膽大到不怕死的人在那里偷看他們兩人呢,就隨著陳牧的目光也盯著那里看,想找出一些異常之處。
陳牧立即乘著王嬿移開的目光,迅速的將兩盞美酒掉了個位置。
王嬿仔細的看了須臾,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也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她莞爾一笑,略帶著一點顫音道:“陳候不可自謙,還請和嬿兒一起飲了這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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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舉起了靠近自己的酒盞,呵呵笑道,“恭敬不如從命!”言罷,就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了。
王嬿見陳牧將盞內的酒喝了個一干二凈,心中自是大慰。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盞,伸出一只手用袖口遮住了酒盞,緩緩的也飲完了盞中的美酒。
“敢問陳候庚程幾何?”王嬿無話找話道,畢竟她要等到陳牧的“藥力”發作后,方可順勢而為。
“回室主,小臣今年正是而立之年。”陳牧答道。其實在后世的時候,陳牧是在過完自己三十六歲本命年生日之后才設法來到這一世的,但是不知為何到了這里竟有時光倒流的怪異現象發生,自己變得年輕了十多歲。于是自己便是將自己的實際年里改小了十歲,并以此作為自己的此世的年齡。
“沒想到陳侯居然還長了嬿兒三歲。”王嬿黛眼含春,嫣然一笑道,“嬿兒想叫陳候一聲兄長,不知陳侯是否介意?”
“小臣不敢!室主貴為金枝玉葉,豈敢亂了君臣大義!”陳牧急忙拒絕道。
“這可不像你陳候的作風,看來還是嬿兒福薄命淺,入不了陳侯的法眼。”說到后來,王嬿竟是有了一絲悲傷。
“室主這是哪里話,確是你我終究是君臣關系,不可亂了綱常。”陳牧極力解釋道。
“哼!陳候不要誆我,母后可是讓你也叫她母后的。”王嬿有些惱恨的揭道。
“那是皇后娘娘抬愛小臣,小臣可不敢胡言亂語,還請室主見諒!”陳牧直接來了個頑抗到底。
見陳牧如此油鹽不進,王嬿都要急哭了。叫你一聲兄長怎么了,我都快忍不住要叫你夫君了!天哪,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的話都差點脫口而出了,還有自己怎么臉色這么紅,心跳怎么這么快?郎君,不要再拒絕奴家,快來抱緊我....
陳牧見王嬿眼神愈發迷離,喘息聲更是清晰可聞,下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來了。壞了!早知道藥力這么大,自己就不偷偷調包了。
“抱我...”王嬿幾乎是都無法控制自己了,嘴里都開始有了囈語。
此時的陳牧,也是在天人交戰。那王嬿自是生得千嬌百媚,華貴雍容,再加上已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成熟欲滴的時間。再看她酥胸半開,衣領歪斜,隨著她的嬌喘聲漸漸清晰可聞,陳牧也被這一幕沖擊的血脈賁張,不能自持。
就在陳牧猶豫不覺間,王嬿一個側身,探到了陳牧的身前,她匍匐在地,就像一只就要溺水的小貓,等待著陳牧的救贖。
媽的,死則死矣,天物豈可暴殄!
陳牧一個起身,把已經快要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