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逃不出去。他原本想借助飛雁峽的天然峽谷,給新軍來一個兩頭堵,殲滅多少算多少,哪怕是用峽頂?shù)睦奘材茉宜罒o數(shù)個新軍。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卻被人家來了個反包圍而自己的人依舊渾然不知,只怕明天天一亮,新軍只派一小隊人馬進入峽谷,自己的人就會暴露,最后被新軍提前埋伏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想到這里,商義額頭的冷汗不禁滲了出來。自己這些人馬是四年來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召集起來的,這是他最后的資本。失去了他們,自己就永遠都沒有可能為梅汝公主報仇雪恨了。
“你想把事態(tài)搞大,讓大新的朝野震驚,方便你繼續(xù)渾水摸魚。你這個想法不錯,但是你沒有想到本將軍這么難對付吧?”陳牧志得意滿的哈哈一笑,繼續(xù)道,“想不想讓你的人不死呢?”
商義原本以為一切都完蛋了,這個看起來和藹的平南將軍此刻扮演的是一只貓對自己這只小耗子最后的戲弄。但陳牧這最后的一句話讓他升騰起一點點希望,他不想將自己這些人趕盡殺絕?
“你肯放過我們?”商義抬起頭,望著陳牧吃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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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陳牧還是那副和熏的語氣道。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你都知道,甚至比我知道的還多。”商義忽然有些喪氣道。
“我想讓你帶著你的人加入毋承的軍中,然后用的才干挑撥毋承和周欽兩只狗互咬,這也是你最愿意看到的,不是嗎?”陳牧笑道,活像一只狐貍。
“為什么?”商義實在不明白陳牧既然能識破自己的陰謀,而且大新軍隊的戰(zhàn)力他也是看到了的,他想不通陳牧為什么不真刀真槍的去滅了毋承的叛軍,這對他們來說不是很難完成的任務。
陳牧呵呵一笑道,“我不想我的士兵戰(zhàn)死。這個理由可以嗎?”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商義有點看不懂這位將軍了。
“能不死就不死吧。”陳牧道。
當然,陳牧有一句話沒說完,“要死也是你們先死。”很顯然,陳牧使得這招叫驅(qū)狼吞虎,自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依據(jù)黃鼠和薛子仲收集到的情報,陳牧了解到哀牢山下的這片高原真不是一般的混亂。
前句町王被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伙同漢人郡守周欽給干掉了,新的句町王在漢人同伙的幫助下取得新的句町王位之后,這兩個開始狼狽為奸的合伙人也因為分贓不均貌合神離。
原本和老句町王達成合作協(xié)議的益州大尹程隆聽聞毋邯被牂牁郡大尹周欽設計給剁了,他立刻興兵前來討伐周欽,結(jié)果在過飛雁峽的時候,被提前得知消息的毋承給包了圓了。
這是造成周欽對毋承不滿的另一個原因,雖然他和程隆都有學習秦末的趙佗在這片高原上自立的想法,但是在沒有赴之行動之前,毋承就將程隆的勢力全部干掉的行為會招致中央朝廷的猜忌,使他的野心會提早暴露。
無奈,他只好編了一套老句町王毋邯率軍攻擊牂牁郡,被自己斬殺后招致新的句町王毋承前來報仇,益州郡大尹程隆救援自己卻被毋承全殲的兵報上報給朝廷,以求瞞哄一時是一時。
句町國經(jīng)過這么一次政變,原本實力強勁的他們對原來的老對手夜郎國和滇國的統(tǒng)治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何況自己境內(nèi)像商義這樣的不滿毋承以卑劣手段取得王位的人也紛紛起兵造反。
這片高原盛產(chǎn)黃銅,但鐵資源卻嫉妒貧乏。冷兵器時代,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雖然用青銅也能鑄造,但是當遇上精鋼打造的兵器,就軟的跟木制工具一樣了。
沒有鐵質(zhì)兵器的軍隊能叫軍隊嗎?所以當黃鼠的商隊拿著鋒利的鐵質(zhì)武器無論走到哪里都成為了最受歡迎的人,狡猾的黃鼠根據(jù)他們提出的需求量就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