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袁臺長嗎?我是詩和遠方的品牌運營,我叫唐遠。我給您打電話,就想問您,想不想要我們的獨家專訪?”
想嗎?
豈止是想,每個臺都想!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
“沒有條件,并且我們還可以給節目組不少爆料……”
假吊牌被發現后,無疑是把這一事件,推向了一個g,,潮。
從周六早上開始,多虧了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全國人都在關注這一事件的動態。
周日就出現了這樣的逆轉,任誰都想不到!
“既然是成則制衣廠自己的生產衣服,為什么吊牌會是假的?
吊牌到底是誰做的?
又是誰放到衣服里面去的?
成則制衣廠的員工,難道都沒有發現問題吊牌嗎?
上架南洲百貨專柜的員工,都沒發現不對勁?
這么多消費者購買衣服后,都看不出吊牌少了一點嗎?
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還是一場陰謀?
為什么全國各家媒體記者,會如此“準時”趕到現場?
讓我們一起期待,今晚全國新聞后的,《東洲時評》,我們將獨家采訪,成則制衣廠現任廠長,李光明先生等人!敬請收看!”
下午東洲衛視的新聞里,主持人念道。她提的這些尖銳的問題,也是幾億人迫切想問的問題。
感覺在看一部懸疑大片!
就像當年轟動全夏國的假酒案。當年的假酒案,市值也才六千多萬而已。如今近億啊!
很多媒體狂吐槽憑什么是東洲衛視拿到了獨家專訪?
給我們點渣吃行不行?
沒辦法,他們只能繼續去采訪成則制衣廠的員工,問他們知不知道吊牌的事情。
剛巧采訪到郭有利,他這次回答了記者,盡管很緊張,大家還是聽得清他說什么“是……我們公司的馬采購,在快做好所有成衣時,從外面印刷廠,拉回了好多箱吊牌,讓我們扣上衣服去的。
9萬套衣服的吊牌,只有我們幾個倉庫的員工在做,你們看,我們幾個人的手都干起泡了。
我們當時真沒注意是吊牌問題,馬采購給我們什么吊牌,我們就扣什么吊牌上去。她警告我們,不要多事!”
我信你個鬼,10萬個吊牌,你郭有利沒發現有問題,其他幾個同事也沒發現有問題?
“能給我們看看你們的吊牌采購入庫單嗎?”記者又問郭有利。
吊牌來自何方,基本可以推測是誰動了手腳。
假如是李廠長,故意把吊牌掉包,那么這個品牌,還是得完蛋!
“嗯……不能。我們今天休息,不上班,明天才上班。我沒有廠房鑰匙。不過,我知道是什么印刷廠……”
記者和攝影師們,馬上趕到幾公里外的印刷廠,然后當場問該印刷廠老板,是不是你們印刷廠,印錯了文件。
氣的該印刷廠老板,當場大罵“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成則制衣廠,馬采購發給我的印刷文件!客戶發什么文件,我們就印刷什么!你們可以看看,我們郵件還有回復記錄!”
是的,馬麗麗發的這個吊牌設計文件,的確是“詩a遠萬”,而不是“詩和遠方”。并且印刷廠老板,在郵件里問馬麗麗是不是這個郵件,她在郵件里回復是。
可馬麗麗不是成則制衣廠的采購經理么?她是成則制衣廠的員工,法人主體自然還得承擔主要責任。
帶著n多的疑問,晚上七點三十八分,東洲衛視,《東洲時評》開播了。
“馬麗麗無疑是此次冒牌事件的一大關鍵人物。”東洲時評主持人說道,“案件的起因,和造成的危害,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