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陽和張家榮的驚叫聲,頓時(shí)在醫(yī)務(wù)室大樓中響徹了起來。
“噗通”一聲,劉春陽被嚇地癱軟坐在了地上。
“臥槽,滾開,滾開啊!”他連忙蹬著腳,想要把慘白的手給掙脫開。
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這只慘白兮兮的手,就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鞋跟。
此時(shí)的劉春陽,嚇地連鼻涕都出來了,全身都在猛顫。
甚至話語都說地有些不清楚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放了我大哥,咱倆可是同學(xué)啊,哦我記得你,你是四棟的小白,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放開我,求求你,又不是我害死你的,你就別抓著我不放了嘛,嗚嗚嗚!”劉春陽臉色慘白,嘴里的像機(jī)關(guān)炮一樣,篤篤篤地噴了出來,只求這位大哥能放開他的鞋跟。
可是,這具男尸,一點(diǎn)都不領(lǐng)情,臉上的詭異笑容更加深了,整個身子在慢慢地向劉春陽爬去。
就像電影中的喪尸爬一樣,全身僵硬,透著瘆人的輕容。
“春春,把手給我,我拉你!”張家榮被這一幕嚇地可不輕,照著這具活過來男尸的手電筒,在黑夜中狂顫。
只見張家榮拉著劉春陽的胳膊,猛地向教室外猛拉。
可是,下一刻讓他傻眼了。
完全拉不動??!
最后,張家榮直接抱著劉春陽的上半身,就這么往后拉。
但結(jié)果還是一樣,完全拉不動!
“胖子,你t用點(diǎn)勁兒啊,用力!”劉春陽慌地一嗶,扯著嗓子喊道。
“我已經(jīng)用最大的勁兒了??!”張家榮臉都憋紅了,可這具男尸的手,就像一只鉗子一樣,死死地拉著那之鞋跟。
“拖鞋,把鞋拖了,春春!”忽然,張家榮連忙喊道。
劉春陽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對哦,把鞋拖了不就沒事了嗎?
下一秒,劉春陽本想用手去解開鞋帶,但他發(fā)現(xiàn),那張慘白的臉正慢慢地向他靠近,他咬咬牙,便慌亂地用另一只腳,在蹬被抓住的鞋子。
就在這時(shí)候,那只慘白的手,突然一松,然后又是猛地一抓,直接握住了劉春陽的腳踝。
“媽呀??!嗚嗚嗚嗚?。。 眲⒋宏柛杏X被一只冰冷的巨蟒給狠狠地纏繞住了,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從腳踝部位,一直向腦后猛襲而去。
剎那間,劉春陽菊花一收,下腹膀胱閥門猛地一顫,一股尿騷味從他褲襠處透了出來。
“春春!你你濕了!”張家榮被男尸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地不敢動了,一雙小眼睛顫顫不定地看著劉春陽。
劉春陽欲哭無淚,連忙叫喊道“你快幫忙啊,等下屎都要被嚇出來了!”
著急的眼神,瘋狂地給張家榮使眼色。
張家榮也豁出去了,直接從背后書包里,拿出了一個拳頭大的錘子,腳步虛飄地走到男尸手臂之處,深深地咽了一道口水,口舌不伶地喊道“你,放開啊,不然胖爺我敲爛你的手,快,快松開!”
男尸完全不理會張家榮,仿佛那甜蜜的眼神中,只有劉春陽這一個人。
“春春,他,他不理我怎么辦?”張家榮舉著錘子,猶豫地看著劉春陽。
劉春陽差點(diǎn)要被張家榮氣死,對著他就是一頓吼“你t是蠢豬啊,你和他廢什么話啊,打他??!”
這死胖子,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刻,就是要掉鏈子。
平常開黑的時(shí)候,一到開團(tuán)的時(shí)候就慫,連大招都要放空。
長這么壯,都是假的!
“哦哦哦,那我打了啊!”張家榮連忙點(diǎn)頭。
緊接著,只見他拎著大錘子,猛地向男尸的手臂砸去。
“鐺!”
下一幕,讓張家榮驚呆了!
這哪里是尸體啊,明明就是鋼鐵。
這一錘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