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心。秦可可話不多,小口抿著酒,她在壓制內心的酸楚,因為除了她,其他都是當地人,主要沒有那么大房貸的壓力,所以言語上也輕松些。馬嬌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低落,不停的給她拿一些串放在她的盤子里。李德遠酒杯遞了過來“可可,別太著急,你能力在呢,說不定很快能找到適合的收入,再說還有我們呢,有事跟我們說話別壓著,來干一個”。“我沒事,呵呵”可可舉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而進。接下來所有人也都來跟可可說著貼心的話,勸著寬慰的酒。再后來的事可可斷片兒了,隱隱約約的是她提瓶打圈的釋放和不知所謂的叫嚷??傊榷嗔耍詈篑R嬌和景樂把她送到了家。
煙灰自由垂落到一個小鐵盒變成的煙灰缸里,這支煙她似乎只抽了一口就燃盡了。手指間的燙刺激著可可切斷那模糊的記憶。她兩眼空洞無神,盯著煙灰缸,手指不由自主的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點燃,煙霧再次被吞吐,在頭頂飄蕩出畫面??煽蛇€想回憶昨夜,卻真的記不起了。“嗡翁翁~”,手機在床上震動的聲音拉動了她有些僵硬的姿勢,是馬嬌打來的電話,詢問她是否醒酒。可可本想問她昨天喝多之后的情況,最終還是沒問出口,她突然覺得不想知道了,也許她是怕馬嬌的描述會讓她徒添憂愁。電話兩頭依舊是寬慰與感謝的話語,掛了電話,可可走回衛生間,嫻熟的吹干頭發,把自己整理的干爽立整??粗R子里熟悉的自己,又恍惚了起來。
“你接下來怎么辦?你會做什么?你還要在這里嗎?…”這些問題是她最近半年常想的,卻一直沒有答案。她也曾去找工作,但是因為畢業后就一直在做旅游,沒接觸過別的行業,找起來有些難度,而且因為疫情,很多行業也都裁員,能適合她還房貸的基本都被拒絕,可以接受她的薪資又離她的房貸太遠。她迷茫的更嚴重了,毫無感覺的走出衛生間,去廚房拿出她前年去新西蘭帶回來的“長相思”葡萄酒。沒有任何感情,打開,倒入杯子??粗吣_杯中淺淺淡黃的酒液,她笑了,能掉出眼淚的那種笑?!笆菚r候離開了嗎?”她自語?!爱敵鯙楹蝸砟兀繉Π?,當初為何來的呢”?依舊輕抿了一口杯中酒,沒有了最初接觸的那種果香,多了酸酸的味道向那些問題一樣縈繞,帶著她想起剛來北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