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顥看見阿哲他們,一人提著一個迷迷糊糊的山賊過來了,便指給徐商看。
那三人手還捆著,被摜在地上,瞇縫起眼睛四下打量,這才發現,他們居然在禪寺山門的臺階上。
“徐節度,此三人便是山賊。”
黃將軍冷笑道“隨便找幾個人就說是山賊,你以為節度府的錢這么好賺的嗎?”
另一位將軍也笑道“他們是不是你的大舅子、小舅子?說是親戚,還能多拿點錢。”
旁邊的幾位牙兵也都跟著笑起來。
黃將軍道“徐節度,他說他是狀元郎,你要讓他拿出憑據,否則,就是假的!山賊都造得假,更何況是狀元?”
那幾個山賊得了暗示,連忙打著滾叫冤
“冤枉啊!草民是良民,不是什么山賊,剛才好好的坐著看戲,就被這幾個人迷暈了拖來此處”
李萱兒上前兩步笑道“狀元的憑證不一定在身上,可你說你是良民?徐節度,您可以立即查他們的戶籍,若是沒有”
“韓季友,記下他們的姓名,戶籍所在,立刻去查。”
那三個山賊哪里報得出姓名,只得哼哼唧唧一會這一會那,韓季友記了半天也沒記全。
“徐節度,他們剛才不但承認自己是山賊,還說出今日他們在城外埋伏的地點,您只要派兵前去捉拿,定能抓到其他賊人。”
鄭顥說這話的時候,李萱兒注意到,那兩個牙將臉上微微變色,那黃將軍裝作要走過去詢問的樣子,一下拔出腰刀,朝著地上的山賊砍去。
旁邊的阿硯早有防范,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他慘叫一聲,腰刀“咣啷”掉在地上。他捂著手腕叫到
“走!我們走!你們等著瞧!”
說完,嘩啦啦的兩排牙兵跟著他們離開了禪寺門口。
徐節度指指身邊幾個衙役,苦笑道“你看看,這就是我能指揮得動的兵,如何殺得了山賊?”
家將韓季友聞得此言上前道“徐節度,哪怕只有一個人,末將也要替您把山賊捉回來!”
李萱兒笑道“徐節度莫慌,我們也有幾個人,對付幾個山賊綽綽有余。不過,這會再不去,您就只能看見他們的尸體了。”
徐節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叫韓季友
“備馬,快備馬!有什么話,我們路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