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部不開化,語言又難于溝通,王庭拿他們沒辦法,只會逼銀生去收稅。久贊若是需要,楊樂愿意為您去跑一趟。”
楊樂波羅已經(jīng)看出來了,鄭顥是想要收買人心。
他一個天朝人,來到南詔沒根沒底的,沒有人支持,最多也就是做一個光桿清平官,難道還能靠王上給他權(quán)威?
沙耶烏力對王上也不再抱什么希望,打死他女兒的仇,他先記在心上。
現(xiàn)在鄭顥愿意為他們在王上面前周旋,他當然樂意。
送走了倆人,張夔端了兩瓶酒上來,崔瑾昀和鄭顥,也不用酒杯,湊著酒瓶兩人小酌起來。
“剛才你坐在旁邊,雖然沒說話,但他們知道,我們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就不會輕易背叛。”
鄭顥碰了碰崔瑾昀的酒瓶,崔瑾昀笑道
“若不是你,我絕不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裝神扮鬼。我倒是想,既然知道信麼死得如此悲慘,明天祭天的時候,好好嚇嚇祐胡亥,好教他長點記性,以后收斂一些。”
鄭顥哈哈大笑“我都忘了你還有這個便利!那不是由你表演?他害得你婚事都推遲了,也該懲罰懲罰他。”
崔瑾昀見提起這事,笑道
“我不是你,祭司可以有女人,但沒有婚禮。我也不想虧待了她,正想向你借地方,就咱們天朝人自己樂樂。至于王上的禁忌,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我看你不是不在乎,是朝夕相處,等不及了”
鄭顥見他瞪眼,咧嘴一笑,趕緊用酒瓶堵住自己的嘴。
“哎成了親的人就是渾,那我倒是該想想,是不是要跟在你后面,被你帶得沒臉沒皮的。”
崔瑾昀臉上沒笑容,眼里卻有藏不住的笑意。
“不不不,你不用跟在我后面,完全可以沖到我前面!”
鄭顥再次大笑起來,和崔瑾昀碰了碰酒瓶,一飲而盡。
開心時喝的酒不容易醉,當他回到鄭府的時候,臉上微微有點紅,血液里流淌著呼之欲出的快意,抬腳就進了內(nèi)室。
“一身酒氣!大白天那喝酒去了?”萱兒嗔道,站起來替他解腰帶。
鄭顥抬著胳膊,笑瞇瞇的看著這個圍著自己轉(zhuǎn)的小女人。
在府里,萱兒還是喜歡穿襦裙,光潔的脖子露出來,配上她橙色的輕紗,有種說不出的誘人。
待她解開腰帶,替他脫了外衫,鄭顥再不愿等,一把將她攬在懷里,萱兒笑嘻嘻的仰臉看著他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兩人笑得更深了,鄭顥低頭吻了下去
“既然都是好消息,那辦完事再說。”
“天還沒黑呢”
“管它,閉上眼睛天就黑了。”
“”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