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艱難,隨時都有生命之危,但他還是會去做。
年少誰不輕狂,誰不會有沖動的時候,可就是因為這些,人生才精彩。在年輕的世界里,有時候理智是不需要的。
兩日后,木塵趕到了距離第二皇城最近的一座小城,雖然現(xiàn)在很多同伴都陷入了困境,或者是重傷被神秘人救走了,但他相信總會有幾人趕來。
不多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我去,賤人朱!”
“尼瑪,木塵,丫的你小子也來了。”
故友重逢,無比的喜悅,還有什么能比看到故友安然無事更讓人開心的。
隨后,朱宇澤帶著木塵進入了一家酒樓。
兩人要了一間包房,揮退了小二,相對而坐。
“不是聽說你被大尊萬里追殺,重傷垂死么?咋跑這來了?”他問道。
“靠,哥是誰,區(qū)區(qū)一個大尊就想放倒我,前幾天哥就將第十皇城的大尊給甩了。媽蛋,還真別說,確實有夠險的,差點就掛在那了。”
第二害握著酒壺直接就是一口干,然后對著他狂倒苦水。
“老木你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過的真他娘憋屈,你看我都瘦了。”
“媽的,那幾個大尊哥記住了,這仇早晚要算回來!”
“對了,你有陳崢和廖杰的消息嗎?那兩個魂淡死了沒?”
朱宇澤拉著木塵墨跡,這段時間他可以說是真的憋壞了,幾次死里逃生,現(xiàn)在能再次見到故友,那種心情
很難言語。
木塵則是一直斜視他,開玩笑,這貨可以說在古世界里鬧的最歡的,據(jù)說將一座大城都給搬空了。
更奇葩的是,他還做出了將城主府的內(nèi)衣全偷光的壯舉!
在前段日子里,第二害甚至是風頭最勁的一個,當然了,名聲也是最臭的
“擦,你這是啥眼神,見到哥難道不感動?”
“沒,就是感覺你過的挺滋潤的”木塵道。
朱宇澤舉杯“不提這些了,為了慶祝咱哥兩重逢,走一個。”
幾杯過后,兩人開始談?wù)拢诙Φ哪康暮湍緣m一樣,皇城這次玩的確實很絕,逼著他們?nèi)ニ退馈?
“我來的比你早,情況大致了解一些。”
朱宇澤介紹了皇城的位置,并且表示曾獨自去查探過,發(fā)現(xiàn)了不少難題。
“在第二皇城方圓千里內(nèi)有尊者巡視,緊密有序,很難偷偷的潛進去。”
他曾試過夜?jié)摶食牵M管已經(jīng)非常小心,但還是失敗了。
現(xiàn)在皇城四周到處都布滿了天羅地網(wǎng),就算是大尊都別想無聲無息的潛伏進去。
“有皇城地圖嗎?”木塵問道。
“有!”
朱宇澤拿出一張獸皮,這是他花了大價錢從黑市上買的,很詳細,且對每個地方都有標注。
“從這里到第二皇城很遠,但是沒人監(jiān)視,只有皇城附近才有。”他解釋。
木塵仔細的研究了下地圖,道“林路倩在哪被處決?”
“皇城內(nèi)一個叫天臺的懸浮場地,據(jù)說這個地方一直都是用來處決罪人和與皇城作對的生靈。”
“我花了重金買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據(jù)說處決當日第二皇城內(nèi)不會少于五十個大尊,至于尊者起碼有一千。”
“消息準確?” 木塵道。
“準確。”
他點了點頭,拿起獸皮仔細的掃視地勢,木塵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道“我有辦法潛進去,不過怎么出來是個大問題。”
他估計了一下距離,用陣法可以直接跳躍到皇城內(nèi),不過就憑他們兩個巔峰皇去救人還是遠遠不夠,一不留神就可能被永遠的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