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光良聽著這話,倒是有些無言以對,面上饒有興趣,挺服氣這位的,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
就不想想這東西的來路嗎?
噢,對,確實對方是想了來路,不過是覺得,自己為了談合作,所以用這個威脅降價而已。
也真是掉進去錢眼兒里面,不服氣都不行了。
雖然這也會是其中一種可能,但確實對自己來說,這不是一種可能。
恐怕今天要讓這位林律師失望了。
“不好意思林律師,我還沒打算留下遺囑分遺產(chǎn),畢竟正年輕不是嗎?”
楊光良自顧自一句,讓林律師有些愣住,眼神略微遲疑,直覺這位怕不是在拿自己開涮。
要不是看在軒少面子上,自己能當場給這人轟出去。
畢竟來自己這兒做這個生意的,誰是修改自己的遺囑啊,都是沒得到老爹老媽的遺產(chǎn),所以動了歪心思。
自己做這行,也是因為相互有制衡,可以借此拿捏當事人,以獲取更大的利益。
誰吃飽了撐著,來修改自己的遺囑啊?那不是給自己律師一句話的事兒嗎?
“……”
眼神為微頓,林律師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笑了笑。
“楊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吧,您的遺囑似乎還用不上我來修改,這么說找我是有其他事兒嗎?”
自然是聰明人,這兩位來這兒不會無的放矢,尤其是特意點明了修改遺囑的事兒,目的更突出幾分撲朔迷離。
這樣一搞,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所以他們是打算來拆堂的嗎?
總不能是這女人反悔了吧,開玩笑吧,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現(xiàn)在來反悔?
雖然她反悔也無所謂,讓自己退回去分成可以,也就別陪自己一晚上,陪到自己玩兒膩了為止。
如果是這樣,自己也不是不能考慮考慮的。
“呵呵!”
楊光良笑笑,也是不知道林律師心里在嘀咕什么,不然當場拂袖而去都是輕的。
面上正色,將那份合同往前推了推繼續(xù)。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這份遺囑的原件,我們想看看,你做的勾當我不會處理,我只是想解決這份遺囑的事兒。”
“不過——
“如果你拒絕,那么希望考慮清楚,是不是能夠承受這件事情帶來的后果,比如摧毀你的律所,從此以后,你不能再做律師,事業(yè)就此消失。”
“并且不會讓你死了,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看過去微微笑的一張臉,林律師面上冷得很,毫不懷疑這家伙有本事直接封殺自己。
但——
就這么就范,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面上逐漸冷靜,林律師看過去楊光良,下巴微微揚起眸底看不出悲喜。
“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
楊光良搖頭干脆利落。
“這不是威脅,而是在談條件。”
“條件?”
“對,條件。”
楊光良笑著繼續(xù)。
“條件很簡單,是毀了蔣璐云,給我遺囑的原件,還是毀了林律師你,看著你整個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事業(yè),頃刻間付諸東流。”
“這兩個條件這么簡單,相信林律師知道該怎么選擇不是嗎?”
“……”
林律師沒說話,確實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事情的關(guān)鍵就在于選擇。
但是面對這個選擇,其實沒得選。
暫且不清楚王軒和這個楊先生的關(guān)系,但是能夠讓王軒心肝情愿喊一聲楊先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