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那就麻煩了!”
韋方質的書房之中,韋方質的幾個兒子也都在其中,此時韋方質的那位大兒子看著手中的紙條微微得皺眉了一下。
不過,一邊的韋方質則是不以為然的道“是他那又怎么樣,老夫說過不管是誰,害死了老夫的長孫,老夫一定會讓他償命的。”
“可是父親這位李安可是有圣寵的!”說話的是韋方質的次子。
此話一說,韋方質第一時間怒氣沖沖的喊道“混蛋難道你們的意思就是眼睜睜的看著石勉死的不明不白?”
“可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一定指出李安就是那位害死石勉的人呀?”韋方質的次子還是感覺李安不太像。
不過,韋方質卻依舊怒氣沖沖的道“還沒有證據我想問問你,還需要什么樣的證據,最近一段時間,只有這位李安和石勉有沖突。
并且,石勉因為生氣喊出的話語,也確實有讓李安殺人的嫌疑,這位李安擔心我們韋家的勢力,所以就故意的提前殺了石勉。
還有字條上的筆跡和李安的一模一樣,難道還需要其他的證據嗎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明天明天老夫就去敲登聞鼓,老夫不管這位李安身后有誰,老夫都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爹是不是太匆忙了,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韋方質的三子這個時候也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只是韋方質卻很執著的道“已經很清楚了,老大明天你去聯絡我們韋家所有的勢力,如果明天陛下要保自己的孫子,而不給我孫子公道,那老夫一定死磕到底。”
“爹?”韋方質的大兒子微微的搖搖頭。
可是韋方質卻不容置疑的道“就這樣了不說了!”跟著就回身離開了。
留下一群手足無措的兒子。
所謂沖動是魔鬼,這個時候韋方質已經化身成為一頭魔鬼,他現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快點找到一個發泄口,他要將自己的怒氣,怨氣全部都一拳打出,完全不管對方是什么樣的人物。
第二天李安正在家中研究后面將如何訓練自己招募的侍衛和神機衛的時候,一大清早,韋方質就將自己的以前官服給找了出來。
然后自己一個人身后就跟著一名老仆前往了登聞鼓。
明堂之中,武則天正在和所有大臣商量怎么給王孝杰的右衛軍供給糧道的時候,忽然明堂之外匆匆小跑進來幾位內侍,這些內侍匆匆的來到了上官婉兒的身后,然后輕輕的說了一句登聞鼓響了。
上官婉兒一怔,跟著連忙在武則天的耳邊說了一句“陛下,登聞鼓響起!”
本來還在商議糧道的武則天眼神一凌道“何人敲鼓?”
上官婉兒不敢隱瞞連忙躬身道“韋相韋方質。”
此話一說,武則天連忙道“那還不快請!”
“遵命!”上官婉兒躬身,跟著喊道“宣韋方質上殿!”
一聽到韋方質上殿,李昭德眼睛之中立即冒出了一絲欣喜,跟著李昭德看了看身后的吉頊兩相似一笑,這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很快,就見韋方質一個人梗著脖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明堂之上,看到韋方質之后,武則天連忙道“來人賜坐!”
可是韋方質卻‘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明堂之中,對著武則天哭訴道“老臣韋方質跪見陛下老臣一生都在為陛下效力,求陛下這次一定要為老臣做主。”
說著,韋方質就開始對著武則天不停的磕起了頭,這讓武則天一個驚訝,連忙的喊道“韋相何須如此,來人將韋相扶起來,賜坐!”
武則天這么一說,周圍的官員這才七手八腳將韋方質給扶了起來,跟著武則天看著韋方質好言的問道“韋相到底發生了什么,要朕為你做主?”
武則天剛說完,就聽韋方質露出了哭腔道“陛下老臣的長孫韋石勉死的慘呀根據老臣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