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已對白正言說明了夜星辰是少將軍的事,只不過,他的身份不可讓那兩個小女娃知道。
“夜公子,請隨我到屋里。”
夜星辰這才隨著兩人走向白正言的屋里,留下藍飛煙與陳月月一臉的蒙B。
“煙兒,白爺爺與敗家子要談什么事?怎么神秘兮兮的,咱們要不要偷偷去聽聽?他該不是要說咱們的壞話,好讓白爺爺趕我們出去吧?”
藍飛煙瞅了眼那緊閉的房門,道:“可能是談別的事情,我們還是別管那么多了,你趕緊把這只雞吃完,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咱們回家一趟。”
陳月月嗯了聲,她又拿起桌上的玉扇,可惜道:“還是真個敗家子啊,這么貴重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煙兒,要我說還是把這扇子賣了吧,反正他說隨便你處理。”
藍飛煙從她手上搶過扇子,并拿出帕子輕輕擦拭扇柄上的油漬。
“這扇子我挺喜歡的,我還是留著吧。”
陳月月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道:“他該不是故意的吧,這難道是他給你的定情信物?”
藍飛煙白了她一眼,她腦殼里想什么呢?自己雖然心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這身體卻只有十一歲,夜星辰是傻了才會看上自己這窮鬼吧。
“月月,若你是男子,你會看上一個小孩嗎?”
陳月月撇嘴,道:“按現代人的眼光當然不會,可咱們是在古代,你可別忘了,古代的女孩十二三歲都能結婚的,我家隔壁,那個陳枝,她不就十三歲嫁人了嗎,如今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你現在雖小,不過可以先定親的嘛,等你再長個兩三年,不就能成親了。”
藍飛煙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夜星辰這么有錢,又怎會看上她這個黃毛丫頭,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人想娶她,可她是現代人的芯,二十歲之前是不考慮結婚的。
“月月,你還是收回那些奇怪的想法,咱們趕緊把這收拾干凈,然后回屋睡覺。”
屋里,燭光搖曳,白勇見狀,忙走到窗前,將窗戶關上。
夜星辰從袖子里掏出那張畫像,遞給白正言。
這張畫像被他添上了幾筆,就是在畫像右邊的空白處,畫上了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白正言看到這彼岸花時,眼底閃過一絲恐懼,此時此刻,他才想起為什么畫像上的人有種似曾相識的原因了,原來這畫像很像一個人,一個他這輩子都不愿再想起的人。
“白爺爺,我聽白勇說你曾見過上面那朵黑色的彼岸花,不知白爺爺能否對晚輩說說。”
白正言站起身,雙手靠背,來回走動著,他盯著畫像喃喃自語,“像,又不像,難道是他,不可能啊,他不可能那么年輕。”
白勇見狀,走到他身旁道:“祖父,你在嘀咕什么呀?少將軍還等著你回話呢!”
“四十幾年前,我曾在李統領身邊當過一段時間的醫官,那時正處于戰亂時期,所以經常有刺客來暗殺李統領。
有一次,終于抓到一個刺客,而他的手臂上就有這個黑色的彼岸花,我只知道他是屬于天心國一個暗殺組織,好像就叫彼岸門,當時李統領不許任何人過問,也不準大家將這事往外說,所以我知道的也并不多。”
夜星辰心中好些的疑惑,“白爺爺,當年朝廷的糧草為什么會沒有及時送到,這事當真沒有蹊蹺嗎?”
白正言不露聲色,故作輕松笑道:“少將軍,當年我也只是個大夫,只管治傷救人,別的事我真是不知,少將軍若想知道當年的真相,該去問李統領才是。”
白勇倒是覺得沒什么奇怪的,他說道:“少將軍,莫說以前,就是現在,朝廷給咱們的糧草不也是不夠嗎?咱們自己還得花銀子買糧食。”
說起這糧食,夜星辰又是一陣煩惱,朝廷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