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起來,心可找遍所有去過的地方,都沒有找到玉佩。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在空中凝成白煙,飄散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系在腰間。”
“心可。”門外傳來一聲。
“淇淇,快進來啊。”
“我想跟你道歉。”
心可開了門,把她拉進來,又關上門。
“對不起,”淇淇握住她的手,神色凝重,“我之前太過分了,太自私。我也不是存心想害你失了清白的名聲”
“好了好了,”心可打斷,“你能這么想就好了,反正也沒發生什么,都過去了。”
“我現在想通了,李奕是來訪學的,所以不搭理我。但是,我可以去虛渺山當面找他退啊!”
“好,我跟你去!”心可堅定地說。
淇淇吃了一驚,“你去干嘛?”
“陪你去退婚啊!”
淇淇身子像劃水一樣后移,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了,我有個玉佩,不見了,找遍了都找不到。你說怎么辦?”
“你有什么玉佩,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這不是重點。”
淇淇轉了個身,就有了法子,“你把它畫出來,貼到學堂外面,寫個尋物啟事,不就完了。”
“有道理,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晚上,心可畫了好幾張,鬼鬼祟祟地在學堂好幾個地方都貼了。
次日,范父罕見地揭出一張,陰陽怪氣地問“有誰撿到玉佩嗎?”
并沒有人回答他,大多是嘰嘰歪歪議論著玉佩。
淇淇偷偷問心可,“你告訴你爹了?”
心可使勁的搖頭。
“撿到玉佩請交給我,謝謝大家。我愿以這張紙上所寫的十倍價格交換。”
這!!??
心可感到窒息。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但是玉佩似乎就像憑空消失了。
待到人群散去,心可偷偷跟在范父身后。
“爹!”
“你要嚇死我啊?”范父泄了一口氣。
“那塊玉佩是你的嗎?你干嘛要找?”
“沒錯,是我的啊。”
心可氣急敗壞,簡直想去掐他的耳朵,“你胡說。”
“我十幾年前就看過這塊玉佩了,它怎么不是我的?”
“你認識那只丑老虎?”
“什么丑老虎?”
“就是……”
“是一個舊人。”范父嘆了一口氣。
“不不不,是一只老虎。”
范心白了她一眼,“不瞞著你了,是里意的母親送給他父親的定情信物。哼~”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蔑不屑的表情在他臉上一覽無遺。
“真的?你怎么知道?還定情信物?”
“你爹誰啊?江湖百事通,這天下有我不知道的事嗎!”范父把袖子一揮,心可的畫被揮了出去。
他急忙去撿,然后猴急地走了。
留下心可,這不是丑老虎的東西。這是……
“師姐,”七師弟走上跟前,“你在想什么,玉佩嗎?”
“七師弟,”心可撅起嘴,“好煩,你說我怎么就把玉佩丟了。”
“丟了?”七師弟眼睛一亮。
“對啊,不然我就不用去找了。”
七師弟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丟了好。”
這!!??
“你,傻了?”
“不是,師姐。師傅在找玉佩,那天我也看見你帶在身上,而后我又看到凌笙拿著它。”
“凌笙?”
“他看玉佩的眼神,你能明白吧,就像醉在那里,魂都被勾了。我以為你們私定終身了呢!”
不顧心可的疑惑和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