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日,范父一早就到了虛渺山。
“臭老頭,”范父沖著凌父大喊,瞬間移動(dòng)到凌父身前,出了一爪。
然后兩人就打起來了,邊打邊吵。
“哪來的乞丐。”凌父反手一掌。
兩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冰肖前來稟報(bào)此事,蕭笙瑟震驚。
凌蕭是大弟子,又是大哥,向來統(tǒng)領(lǐng)他們二人,“門主來了應(yīng)是為了意弟的病。虛渺門上接天界下連人界,又是人族的冥界的理事。照理來說,門主不敢傷了爹的。更何況,爹的功力深厚。”他分析了一番,繼續(xù)指點(diǎn),“你們法術(shù)淺薄,不該過去,以免傷了你們。所以,你們和旭陽門的人先去明堂候著,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凌笙佩服。
凌瑟卻擔(dān)心她爹。
“爹,范門主,別打了。”卑微的凌蕭在一邊勸說。
“爹,范門主,這里人多口雜,不如去明堂”
還未說完,凌父已朝明堂方向去了,就下一句“別跟過來!”
范父也是駕輕路熟,進(jìn)了明堂反手就關(guān)門。
兩人又開始了雜耍和相聲表演。
“你以為,你讓里意換兩個(gè)字寫,我就認(rèn)不出來他是誰的孩子了嗎!臭老頭!”
“叫我臭老頭,你以為你還年輕嗎?你看看你猥瑣下流,又老又丑。”凌父指著他順手就扇過去。
笙瑟簡(jiǎn)直難以置信,這么多年,那么正經(jīng)的一個(gè)爹啊,怎么語出驚人,滿口胡言?
范父一躲開,“哼,又是凌笙又是凌笙的,你不會(huì)還有個(gè)兒子見凌笛吧?”
“關(guān)你什么事!”凌父送上一腿。
范父蹲下,而后靈敏地用腳一掃地,“癡心不改啊,凌類云!里音怎么可能看上你嘛,還這么猥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凌家是哪里賣藝的。吹這吹那,喇叭嗩吶的!”
“你!畜牲”凌父跳起來,背身朝范父的嘴巴打了過去。
“說不過,就會(huì)罵人,你看看你,又老又丑,手腳很笨,功夫很菜,法術(shù)也很差,你也不想想,里音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嘛!”范父的嘴巴被他打了一掌,不過也不虧,踹了凌父一腳。
“這話應(yīng)該說給你自己聽吧。心可,哼,”凌父輕蔑地說,躲過他一腳,“又丑又菜還愛說話,你說海心嫁給你不是要被你的嘴巴吵聾?”凌父再一次躲過一拳,“哼,不過,就你這樣,海心看得上你,那才叫天大的奇事!”
“凌類云!你再說一遍!”
凌父又是一掌,打在范父腹部,“范提安,二十年前你就打不過我,今日啊,仍是我的手下敗將!”
范父絕不服輸?shù)木瘢筛杩善S质且荒_,嚷嚷道“輸了又如何,你不也輸了里音,敗給了心兒?jiǎn)幔 ?
“哼,你住口!”,凌父一邊接招,一邊撕道“心兒,你可以叫得再惡心一點(diǎn)嗎?再說了,你不也輸了海心,敗給了里音嗎!”
“哼。”兩人同時(shí)發(fā)聲。
屋梁上的吃瓜群眾一臉驚愕,吃瓜吃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淇淇懵逼以后,從梁上摔了下來。
“淇淇!”,“是你!”兩人驚呆了,又互相瞪了一晚,同時(shí)往上一看。
天吶!這一整排,天吶!
“你們,有聽到我們講話嗎?”凌父試探性地說,又懷著心虛。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以同樣的頻率搖著頭。
范父竟也感到幾分尷尬,“我與凌山主,切磋切磋。”
凌父轉(zhuǎn)頭瞟了他,“對(duì),切磋切磋。”兩人互相白了一眼。
“切磋切磋。”眾人重復(fù)著。
“那你們,出去吧,我與范門主,還有要事相商。”
“好。”
“爹,云世伯,那我們?cè)谇皬d等你們。”心可插了一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