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似乎是被雷公的落雷給吸引,一聲響雷炸響,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黑了下來。
都說月黑風高殺人夜,現在的天氣,倒也正好符合!
妙蛙花猛踏地面,無數白色粗大的百色荊棘破土而出,即便是天色漆黑,但是憑借著茂盛本源連接到森林,妙蛙花就能清楚的知道對方的落腳點!
“啊!”
“啊!”
一聲聲慘叫聲響起,荊棘捆住了那些人,尖刺毫不留情的刺入他們的身體之中,鮮血也漸漸染紅了那白色的荊棘。
相比較妙蛙花的快速,班基拉那邊則是采用了地毯式覆蓋的打法。
泥土如同海浪般掀起,在對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其吞沒。
隨后操控泥土固化,將其全部封印在了地下。
來年的這時候,估計這里會很肥沃吧。
相比較暴起的精靈,這些人手中的槍支彈藥,就顯得格外不夠看了。
即便是慌亂中射向了精靈,憑借著自身的實力,要么躲過,要么利用障礙物防御,幾乎沒有給精靈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不到五分鐘,外面的響聲已經漸漸停息。
當天空終于壓抑不住沉重的積雨云,第一滴雨水滴滴答答落在頭頂的房頂上時,就再也沒有停下過。
精靈們都回來了,妙蛙花則是留了個活口,一個被捆成粽子,渾身鮮血淋漓的男人。
他被白色荊棘扎成了篩子,但也因為白色荊棘的束縛,并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現在被抓住,正好成了一個可以盤問的活口。
“你是什么人?”
扳機用不列顛語詢問道。
男子眼中透露出了兇光,張嘴就是一頓叫罵。
“啪啪。”
兩聲輕響,男子的眼球瞬間炸裂,叫罵的聲音頓時變為了慘嚎。
“我不喜歡你的眼神。”
呂振亞蹲下身子,冷漠的看著男子道“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攻擊我們?”
胡地收回了湯勺,很明顯剛才是它干的。
“這家伙說的是法蘭西語,我會,我來溝通。”
扳機看見沒有一點發怵的呂振亞,有些詫異,但很快他就接替了呂振亞的位置,開始詢問他們想知道的消息。
扳機并不知道,呂振亞去了一趟異世界,當時的所見所感,早已經讓呂振亞對大場面見怪不怪了。
畢竟相比較當時將大海都全部染紅的激烈戰斗,這次遇見的,連小場面都不算。
很快,在扳機的威逼利誘,確保放他走的條件下,男子終于吐露實情。
他們是一伙在雨林中的偷者,目的就是為了取一些稀有的動物。
至于為什么向呂振亞他們攻擊?
那僅僅只是他們享受著射擊的快感罷了。
對于他們來說,人和動物,在他們眼中都差不多。
都只是物罷了。
既然是物,那么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東西。
“瑪德,一群瘋子。”
得知了一切后,扳機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群人就是一群瘋子,一群根本早就失去人性的瘋子罷了。
呂振亞他們聽到了這個信息,一時間也是臉色難看。
“丟出去吧,畢竟我們要放他走的。”
呂振亞平靜的一揮手,妙蛙花心領神會的用藤編卷起了男子,將其甩了出去。
白色荊棘枯萎、脫落,好巧不巧的在滑落時,劃傷了男子的大腿主動脈。
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男子在地上掙扎了一番后,就徹底的不在動彈了。
“他們還有沒有同伙?”
呂振亞朝著扳機問道。
“不清楚,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