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抹了一把自己的光頭,獰笑著道:“哪來的小崽子?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的人還敢這么囂張?”
隨著天哥發(fā)聲,從他身后人群中迅速鉆出二三十號手持棍棒的打手來,一個個身材健壯,肌肉扎實,看上去好像一個可以打十個。
“哎吆,人還挺多。”趙昊故意作出一副惶恐害怕的樣子。
“比崽子,滾過來受死吧……”天哥還未說完,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來是趙昊抽了半截的煙頭不偏不倚正好扔進(jìn)了說得正歡的天哥嘴里。煙頭燙在口腔的粘膜上,發(fā)出“嗤嗤”的聲音,從里面看,能看到一個好大的燎泡。
天哥捂著嘴巴用力噴出被他口水澆滅了的煙頭。怒氣如火山般爆發(fā),臉色猙獰無比,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出,只能發(fā)出“嗚嗚”之類的聲音。
他的嘴里像是塞滿了辣椒面,無比熱辣,又像是被人拿刀子在嘴里攪和了一下,疼痛難當(dāng)。
一不小心,竟然著了這小子的道,這要是傳出去,他天哥不用混了。
“鏗鏘”一聲,天哥抽出一把長刀,刀刃明晃晃的,寬敞的刀鋒閃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寒光。
“兔崽子,老子今天就給你放放血,兄弟們都給我上,給我宰了他。”
“土雞瓦狗。”趙昊不屑嗤笑一聲,化為一道殘影沖進(jìn)了人群,如虎入羊群,毫無疑問,這是一場碾壓。
不到三十秒,這些打手全部斷手短腳,躺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些都是一些平常的武夫,沒有一絲修為,以趙昊如今的心性,不下殺手已經(jīng)是很有人情味了。
“你是煉氣士?”看到趙昊如此輕松的解決了自己二三十號手下,天哥狂吃一驚,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屠煉氣士如屠狗!”趙昊對煉氣士沒有多大好感,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向天哥脖頸抓來。
“巖盾術(shù)!”
天哥見無法阻擋,索性也不再隱藏自己煉氣士的身份,雙手掐訣,在他身前,大量土系靈力凝聚,形成一張土灰色的巨盾將他牢牢護(hù)在身后。
“小子,你且攻破我的防御看看。”天哥在獰笑,似是對自己的手段頗有自信。
“你一個煉氣士跟一群流氓混混混在一起,可真給你們道派長臉啊。”趙昊早就心有所感,這禿驢可能是煉氣士,只不過境界實在低微,可能只有煉氣一層,所以看都看不出來。
此下既然證實也無需任何保留,對一個修士它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手,不會被人詬病,肆意屠殺凡人。
“烈風(fēng)拳!”趙昊使用了武技,準(zhǔn)備一擊斃掉此人,不想多廢話了。
轟!
巨盾直接被一拳轟碎,一起碎掉的還有天哥的半邊身子。
“這就是土系煉氣士?這點防御力不夠看。”趙昊殺完人還不忘嘲諷兩句,說完,他好整以暇,掃視人群,心知肚明這里可不僅僅只有一個煉氣士。
“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肆無忌憚殺我崆峒道派煉氣士?不怕被我崆峒列入必殺名單,永世遭受追殺嗎?”
果不其然,三個裝束普通混在人群中的煉氣士站了出來,其中一位隔空指著趙昊大聲斥責(zé)道。
“這位道友確實過分了,我五龍道派也看不慣道友如此作風(fēng)。”五龍山的兩名煉氣士站了出來力挺崆峒。
“賊子,敢不敢報上名來,我乃太白道派第一劍客李慕白,鄙人劍下不死無名之輩。”太白山的一名煉氣士手持長劍,劍指趙昊,看這架勢,觀此氣魄,‘一劍霜寒十四州’恐怕不是說說而已。
接下來,雍州的好幾個小山小派都站出來要力挺崆峒,讓趙昊此刻頗有一種舉世皆敵的感覺。
真沒想到,這才修煉多久啊,就讓他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