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幽州誅邪會戰(zhàn),他也是開著那輛黃金戰(zhàn),極度張揚,所到之處,莫不避讓。”有人很是看不慣趙昊張揚的作風。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祁連山的少主,祁連山底蘊深厚,不弱于中土任何道派,其掌教戰(zhàn)力更是驚世,他身為二代,有點紈绔之氣倒也正常。”有人語氣頗酸的說道。
“我看他蹦跶不了幾天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跟峨眉山上的那顆絕世明珠訂婚,將成為中土年輕一代的公敵。”有人譏諷道。
“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峨眉山上的那朵金花竟然被人采摘了,開玩笑的吧,那可是有著‘國民女神’稱號的仙子級別美女啊!”有人始終不相信這種事,感覺太過荒妙。
“絕無可能,陌淺雪乃佛宗明珠,絕不可能下嫁給一個妖魔之人,連幽州的魔修都稱其為‘魔子’,可見此人被大魔附身后早已魔根深中了!”有人齜牙咧嘴,似是極為的憤怒,根本不愿去相信。
“峨眉山的陌淺雪也來到終南山了。”有人掃視人群。
“那個一身白衣的就是她。”
陌淺雪,十七八歲的樣子,風華絕代,精致的五官,絕色的容顏,曲線朦朧的玉體,讓人感覺無暇無垢,宛如上天最完美的藝術品,恬淡寧靜,立身在那里,正靜靜地看著剛剛降臨此地的趙昊。
她宛若仙子臨塵,飄逸出塵,清麗若仙,不食人間煙火,似隨時會乘風而去,升入九天宮闕。
這般仙姿綽約,引得大部分男子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而當他們將目光看向趙昊的時候,則是一臉的憎惡,以及痛苦。
心中無不在扼腕嘆息:“我好恨,好白菜讓豬給拱了啊。”
趙昊走過去的時候,本想找個人去攀談一番,打聽一番終南道院的相關事情,沒想到的是,他剛一走過去,人群嘩啦一下全部散開了,離得他遠遠的,像是看到了可怕的鬼怪一般,這讓他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老子成什么了?至于嗎?避之若蛇蝎?”這是他此刻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這些人望向趙昊的目光非常復雜,或忌憚、或憎惡、或好奇,反正沒一個是待見他的,都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就連雍州的一些曾跟他一起奮戰(zhàn)過的“戰(zhàn)友”此刻也不敢跟他離得很近,目光躲閃,隱藏在人群中。
“哥,你怎么他們了,怎么他們都這樣避諱你?”趙嬋兒也是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心中怪異到極點。
“可能我氣勢太強,隨便顯露出一分氣勢就把這些人給嚇跑了吧!”趙昊為了掩飾尷尬局面,隨口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
很多人吐槽:“什么狗屁氣勢,只不過你如今為公敵,沒人愿意被你連累罷了。”
“咦,有個人沒跑。”趙嬋兒突然咦了一聲,發(fā)現(xiàn)他們所在那塊區(qū)域,有一個青衣人很突兀的站在他的不遠處,趙昊走來的時候,他并沒有后退半分,似是在魂游物外,閉目養(yǎng)神。
“哎吆,這是個怪人。”趙昊對這人來了興趣,走上前去仔細打量此人,道:“這位兄臺,敢問尊姓大名啊?”
青衣人并不理會他,依然靜靜站在那里,緊閉雙眼,氣勢太凜冽了,隱隱有絲絲劍氣從他身上散發(fā)而出,他整個人都如劍鋒一樣銳利,似是一把神劍矗立在那里,與天地合。
“這果然是個怪胎人物,在這種時候,竟然陷入了‘忘我頓悟’的境界。”
趙昊心中震撼,這個其貌不揚的家伙,在這種時候都能進入這種深刻的悟境之中,要知道修道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悟道,能輕而易舉進入悟境之中,足以證明此人天生鬼才,修道天賦驚人。
“此人是誰?他竟然在‘悟道’,看他身背長劍,渾身劍氣凜然,恐怕是一名劍修!”很多人感嘆,此人實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