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不甘心地追上女護士,急促地問道:“那他病情有無大礙么?有沒有生命危險?需要我做什么?”
護士不耐煩道:“沒有大礙,一時死不了!需要你把醫藥費付了。”然后閃進了另一間病室。
馬躍聽說顧哲夕一時死不了,便稍微安心了,回去哀求警察讓他進病房看看顧哲夕,他是他的家人。
馬躍在一個警察的陪同下,進了顧哲夕的病房。這個警察年紀比較大,看起來還算和藹!
顧哲夕穿著條紋病號服,戴著氧氣罩,輸著點滴,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俊美的面龐毫無血色,蒼白如雪。
馬躍看著從小長大的顧哲夕,一陣憐憫和心痛涌上心頭,不是滋味……父親剛被人殺害,母親音信全無,眼下不知怎么突然被車撞了,還牽扯進了一宗槍殺案,真是禍不單行啊!不禁怨蒼天不長眼,偏偏讓一個好人遭受這樣的折磨!
想到這些,馬躍的雙眼有些濕潤了。雖然他平時會在男主人顧大勇面前投機取巧,背著主人謀些小惠小利,但總體上還是對顧大勇忠誠的。顧大勇對自己身邊的人向來還是很友好的,不吝嗇的。
現在,馬躍是一個痛苦的矛盾體,他真希望顧哲夕快點醒來,能夠像以前一樣,每天見到太陽東升西落,月亮陰晴圓缺;可他又不希望他再醒來,承受那生不如死的苦痛,在背負父親被人謀殺的情況下,還可能有牢獄之災。
顧哲夕年輕帥氣、清新俊逸,有著美好的未來,而且他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對馬躍也是額外的尊重。這些讓馬躍心里全是對他滿滿的疼愛,從骨子里喜歡這個男孩,現在他父親去世了,他會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
馬躍不相信顧哲夕會用槍殺人,其中肯定有誤會。
馬躍走近警察,試圖給顧哲夕申辯,他會告訴警察他是一個好孩子,槍都不會使,怎么可能會槍殺人呢!
警察義正言辭道:“昨晚他槍殺了政府高官,證據確鑿,他手里握的槍就是鐵的證據,等他醒來我們會立即逮捕他。”
馬躍震驚地退后了一步,差點沒倒到地上,暗想,顧哲夕怕真是要完了!
他試探性地問道:“你們打算把顧哲夕怎么樣?”
警察果斷地答道:“殺人償命,這是常識,你不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馬躍心情復雜地望了一眼似在安睡的顧哲夕,“顧哲夕難逃法網了?會進監獄,是嗎?”
警察望著顧哲夕,遺憾道:“我看這男孩細皮嫩肉的,生活肯定很富裕。他那超過凡人的氣質,讓我覺得他不像殺人犯。但現實很殘酷,受害者體內的子彈,正是他手中槍里少的那一發,這個證據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馬躍驚然道:“可能根本就是別人嫁禍給他,好讓自己逃脫罪責,你們警察應該查清楚才是呀!不然鬧出什么冤獄,夏天都會下雪的!”
警察執拗道:“我也怕下那樣遭人議論的雪,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槍在他手里是不爭的事實。”
馬躍急切道:“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你們應該查一下槍上有沒有別人的指紋。”
警察頓了頓道:“這到是一個科學的辦法,但不知道這會不會給年輕人帶來好運。不過你說是人嫁禍給顧哲夕的,那人肯定會做防范措施,會讓槍上只留顧哲夕的指紋。”然后表情復雜地盯望著馬躍。
馬躍面色鐵青,想必這案子警察一定要定顧哲夕是兇手了,但他不甘心道:“你們都沒有驗證槍上的指紋,怎么就那么快肯定是顧哲夕槍殺了人?”
“這種程序上的查案流程,上級領導應該還是會走的吧!”警察神秘道,“我看躺在病床上的年輕人,那么英俊瀟灑,吸引人的面部輪廓讓人看起來好象不是來自凡間。雖然眼下他的處境很被動,但他會像小說里的神話人物一樣絕地重生,雄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