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親手點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
“不是你親手摸過的,那就不能叫做寶石。”
“你呀你,終于出現了,我們只是打了個照面。”
“這顆心就稀巴爛,整個世界都開始崩潰。”
“……”
池景行此時唱的,正是由莫西子詩以俞心樵的同名詩歌改編、編曲并原唱的《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這首歌,現在是他的了。
也不知這世界有沒有莫西子詩,但俞心樵這人卻是是有的,倒是池景行也并不確定他是否創作了這一首詩,——嗯,這人現在還是籍籍無名就對了。
畢竟這首歌只唱給梁雁北一人聽的,池景行當然也不會特意說這是別人的詩了,免得她再說三道四的。
而且,就算唱的是別人的詩又如何?
這可是表白的狀態啊!
這世上,有多少男孩子會拿著別人的詩去表白啊!
如果不可以,那么,是不是不會寫詩的男人,就不配擁有愛情了?
所以,在這特別私人的時刻,是否原創真的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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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跟他剛才唱的《傳奇》,在情感上其實是一脈相承的,只是,這首歌的情感更加炙熱罷了。
如果說,《傳奇》溫情如水,那這首歌就真就如同烈火了。
池景行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將這首歌唱得撕心裂肺,把這首歌的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一首歌尚未唱完,梁雁北就早已動容了。
當池景行唱出最后一個字,雙手也離開琴鍵時,梁雁北已悄無聲息地走到了他旁邊。
池景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立即仰起頭來,“這一首怎么樣?”
“可以了。”
“真可以了?那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啊,我再蓋個章。”池景行便站起身,順手環住她的腰。
這一次,梁雁北明顯就沒剛才那么抗拒了,實際上,自上次被池景行牽手假扮女朋友,她就已經自認是他女友了。
對待感情時,有些人會單純地覺得,牽了手就是一輩子了,梁雁北就是這樣的人。
然后,嗯,就大功告成了。
池景行品嘗著她的甜,直到他得寸進尺地想要上手時,才終于被她掙脫出來。
梁雁北為了掩飾此時的忐忑和不安,也提高了聲音,“吃飯去吧,我真餓了!”
半籃子圣女果和提子都給你吃得差不多了,你還餓?
池景行看了一眼果籃,雖心內吐槽,卻也知道不能一次索取太多,笑著拉起她,“那就走著?額,你要不要去洗洗手?”
梁雁北的手上,多少有些提子和圣女果的殘留。
最重要的,還是她的頭發和裙子有些亂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她便掙脫池景行的手,逃也似地沖入了隔壁的他的臥室中的衛生間,還反鎖了門。
她可不確定,要是與池景行在這個屋單獨呆著會發生些什么,而她,還沒做好應對下一步的準備。
十分鐘后,已經補過妝的梁雁北走回書房門口喊上池景行,兩人這才牽著手下樓。
看到池母已經回來,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時,梁雁北的臉又莫名紅了。
且不說,在書房里跟池景行膩味的事,那都沒人看得見的,但自己剛才急急地跑去隔壁的洗手間時,怕是已經讓池母給看到了。
池母也是個人精,看到池景行和梁雁北牽手下來事,心中早已一片喜悅祥和了,卻說道,“我剛回來,還以為家里沒人呢。”
“阿姨好!”
“額,媽您吃過飯了吧?我們正準備出去吃點。”
“這都幾點了?你們就甭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