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接著。”
沈浪伸手接住隊友丟過來的水瓶子。
“謝了。”
訓練間隙,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話題無非是女人,車子,再高尚一點的就是未來能不能去五大聯賽踢球。
二隊大浪淘沙,去年的陣容和今年的比,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有些人自覺去一隊沒希望了,會早早離開,簽下俄超下游的球隊,起碼能開始職業球員的生涯了。
留下的,還是希望能拼一拼,升上一隊,鯉魚躍龍門。
沈浪知道,前鋒帕維爾·基列延科和中場德米特里·博加耶夫是參加過去年和一隊比賽的球員。
“帕維爾,他們真的很強嗎?”
忽然之間,沈浪沒頭沒腦來了這么一句,隊友看過來。
“什么很強?”
“一隊,他們真的很強嗎?”
此話一出,隊友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帕維爾,你參加過去年那場比賽,跟我們說說。”
帕維爾呵呵一笑,“你們想知道什么?”
沈浪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雙手雙腳的人類,他們再強能強到哪去呢?”
帕維爾微微一愣。
這時德米特里接過話頭。
“沈浪,你會下象棋嗎?”
沈浪知道他說的是國際象棋,于是搖搖頭,“不會。”
“那種感覺就像你和一位職業象棋選手下棋,你走的每一步都逃不出他的預料。”
“那種感覺會讓人很絕望。”
說的有點玄了,大家沉默了一會。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能戰勝一隊呢?”
噗!
大家樂了。
“我還想和俄羅斯第一名模約會呢!”
哈哈哈。
沈浪也樂了,確實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
“罪與罰的作者是誰?”
“搶答。”
老庫看了看安德烈,再看看沈浪。
“普希金?”
“陀思妥耶夫斯基。”沈浪一語中的。
安德烈目瞪口呆。
“爸爸,我本來是要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不知道為什么,話到嘴邊突然變成了普希金,我發誓。”
啪!!
安德烈捂著腦袋,一臉委屈道:“不是說答錯沒有懲罰的?”
“打你不是因為你答錯了,而是你說瞎話。”
呵呵。
沈浪微微一笑,“我去訓練了。”
“嗯。”老庫點點頭。
老庫家的餐廳是前店后住,居住的地方后面有個小院子。
在地廣人稀的俄羅斯,老百姓有個小院子其實很普通,俄羅斯最困難的幾年,很多人就是靠在自家院子里種土豆熬過來的。
老庫家的院子沒有種土豆,鋪上人工草坪,是沈浪平時加練的小球場。
來到院子,沈浪把橡皮帶綁在腰上,橡皮帶的另一端系在一個大輪胎上。
沈浪的所有有球訓練都是在腰上綁著東西的情況下進行的。
老庫那句話對于沈浪來說深入骨髓——沒有阻力的訓練就是游戲。
沈浪開始帶球,這時老庫來了,也給自己的腰上綁上橡皮帶。
“有心事?”
“嗯。”
“女人?”
沈浪翻了個白眼。
“那不應該啊,訓練方面的事情你可從來不會煩惱的。”
沈浪微微一笑。
“我們要和一隊進行一場比賽,大家都說,這是鐵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