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救護車就來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陳楚默坐在星動s的后座上問張少坤,到底怎么回事?
張少坤也是這次事件的全程參與者。
“早上的事您知道的吧?”
張少坤從副駕駛回過頭來,笑著問道。
現在他們倆出行,張少坤也不在負責開車了,有了小星智能的輔助,他挑幾了個忠誠度最高,車技較好的隊員輪流換崗。
“知道,不就是那個郝國泰早上5點跑過來,找孟總說他師兄不對勁嗎?”
“是啊,孟總跟你匯報過后,第一時間也和我說了,我就讓手底下隊員多注意他。
我親自去了一趟魔都國安,好好查了查他,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原來,這家伙近一年內,和一個境外電話,頻繁聯系了38次,而這個電話是公安部重點監控的。
懷疑是境外的掮客,還是專門倒賣機密信息那種。”
“掮客?”陳楚默對這個詞略微陌生,不解的問道。
“嗯,就是比如我想知道澳洲的信息,不會大張旗鼓的直接聯系當地的關鍵人物,我會讓一個專門從事這一塊的掮客去幫我收集。
這樣我就避免了重大的風險,付出的也僅僅是一點傭金,這在竊取技術和機密這一塊非常普遍。”
“哦,這樣。”陳楚默點了點頭,算是了解了。
張少坤繼續說道。
“閆仕斌這個人,怎么說呢,秀才造反,謀劃了一年時間,才決定付出實際,并且蠢就蠢在,他居然就用他爸名下的電話號碼,一點警惕心理都沒有。
還有,今天是他和這個掮客見面的日子,結果他居然把他師弟一起拉上了,郝國泰估摸著是不愿意跟他干,只在借著上廁所,把他們給賣了。”
“我后面給當地的公安了一些線索,很快,兩個人的罪名幾乎坐實了,閆仕斌這回,不死也估摸著非牢底坐穿不可嘍。”
聽到張少坤說完事情的始末,陳楚默也是嘆了一口氣,悲哀啊,老的不惜舔著臉也要為徒弟爭個富貴。
結果小的不爭氣,被利益蒙蔽了雙眼,居然做出如此蠢事。
彭長河的搶救沒啥太大問題,只是短暫性昏迷罷了,老爺子很快就醒了過來。
孫德厚不情不愿的陪同在一旁,給他倒上了一杯熱水,伺候著。
彭長河沒有起身,依舊渾渾噩噩的天花板,像是還沒有從悲傷中恢復過來,良久過后,他才冒出來一句。
“孫總,我想去看看我徒弟,我要親手廢了他。”
孫德厚尷尬一笑,安慰道。
“您老這又是何必呢,并且,那里也不是想看就看的,現在還在提審階段,要不過個三兩天,我幫你問問?”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我一定要親口問問這個廢物,他為什么要做出這種欺師滅祖,損害國家利益的事。”
彭長河眼睛一瞪,根本不買他的帳,依舊嚷嚷著要見徒弟。
事情很快反饋到了,在醫院的生態中散步的陳楚默。
他笑了笑,隨意的說道。
“老爺子心有不甘,怕是還想著為徒弟翻供,少坤,這事你去溝通下,看看合不合適。
盡量還是讓他見一面,讓他死了這條心。”
“好,我打個電話問問。”
第二天,眾人到了魔都公安局。
過來迎接的也是老熟人,剛被調到重案科擔任大隊長的石光勇,這也是當年魔都賽車場案件的主要經手人。
陪同的還有幾個國安的。
石光勇熱情的握著陳楚默的手,笑著說道。
“陳總,您這真是稀客啊,每次見到您,可都是大案,要案。”
陳楚默臉色不太好看的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