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之下,曹操還能贏得了,那劉備、孫權(quán)是有多菜?
既然劉玄這么說了,劉備也就沒什么好說的,隨即轉(zhuǎn)換話題“那請問,高明如何斷言,益州劉季玉會引我入川?又因何疑備謀反?”
“時天下除了劉豫州還有人,幫助劉季玉?曹操在北,早晚必定起兵收攏益州,從益州繞荊州,然后襄陽、益州雙線出兵,使尊駕無處可逃。
而孫權(quán)又距離益州甚遠(yuǎn),勢必不能馳援益州。
閣下?lián)G州,臨近益州,吾嘗聞益州官員,素來欽佩將軍仁義無雙,想來不久之后必有益州文武出使將軍……
而彼時大難將至,益州與將軍親善之人,豈能不勸說劉璋,引尊駕入川抵抗曹操?
閣下倘若擊曹有功,焉知劉璋無能之輩,不會心存畏懼,恐公占據(jù)漢中,開引水入墻,開門揖盜?”
劉備聽后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的確是這個道理,在自己身邊放一個強(qiáng)人,恐怕每夜睡覺都不得安寧吧?
誰知道這個人,什么時候反叛?
反沒反叛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能力反叛,這才是最為致命的。
于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劉玄觀之又說“天府之國留在劉璋手上,只會使玉璧蒙塵,倘若使君據(jù)之,便可北伐中原,恢復(fù)漢室江山,此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不可,不可,備豈能篡奪他人基業(yè)?”劉備急忙搖頭。
劉玄怒而拍桌“荒謬!天下十三州皆為炎漢之黃土,何言他人基業(yè)?值此大廈將傾之際,社稷危急存亡之秋,劉豫州豈能顧及名聲,不顧宗廟社稷累卵之急?”
“不知高明還有何教我?”
早就想有一份基業(yè)的劉備,自然面對劉璋這種守戶都難的廢物,白白浪費大好地盤。
劉備自然想要替這個草包占據(jù)益州,好秣兵歷馬,北伐中原,但是顧及名聲,并不好對劉玄這個外人直言。
可如今劉玄撕開這層窗戶紙,劉備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再纏聊下去。
劉玄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搖了搖頭“在下才疏學(xué)淺,何敢教尊駕,不過有幾件事情,當(dāng)提醒將軍一句!”
“高明請說,備洗耳恭聽!”
劉玄微微一笑“那便是孫權(quán)此人,志大才疏,而江東將士,也是實力堪憂,倘若將軍占據(jù)益州,天下三分,須引江東為援,然更要防著江東背盟!”
劉備聽后一頭霧水“何解?”
“江東上下,皆視荊州為禁臠,而今無奈實力不足,為劉江夏(劉琦)所據(jù),又因今日強(qiáng)敵臨門,驟然結(jié)盟,不能拿下。
待日后三分天下,江東必然取合肥、江淮,可使有進(jìn)退之據(jù)。
不過以我觀之,恐事久難成效。如此一來,江東必然將目光轉(zhuǎn)為荊襄,竟長江之南,劃天下而治之。如此雙方必有一戰(zhàn),還望將軍深記。”
劉備搖了搖頭,怎么也不相信劉玄的話“高明此言,備不敢茍同,此前閣下斷言此戰(zhàn)必勝,何故又言江淮必敗?”
的確,不管誰都想不通,為什么東吳就這么撈,打個江淮地區(qū),從赤壁之后,時不時打一次,而且還幾次帶領(lǐng)十萬大軍,最后結(jié)局不是狼狽逃竄,就是無功而返。
“此前在下有言在先,可做妄言計較!”劉玄并沒有在意,畢竟事情還沒發(fā)生,劉備不信也實數(shù)正常。
“此多謝高明指點,備尚有要事在身,告辭!”劉備現(xiàn)在想急忙與諸葛亮從新合計一番。
雖然劉玄有些話非常夸張,但是某些地方,卻與諸葛亮的謀劃不謀而合,不得不讓他重視一二。
“將軍慢走,玄恕不遠(yuǎn)送!”劉玄也當(dāng)即起身想送。
“告辭!”
說完劉備轉(zhuǎn)身就走。
“嘿嘿,劉先主,我可是為了這天籌謀已久了,不知這份禮物,你和村夫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