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來掙脫都忘記了,只顧著頭顱后昂,然后不停晃動,準備掙脫劉玄的手臂。
劉玄吃痛,哪里管的上這么許多,手臂自腰往上攀爬,一把按住甄宓的后頸,自己又盡力往上湊。
可是這一下并沒奏效,甄宓依舊沒有松口,反而拼命隨著本能反應,拼命扭動身軀,掙脫束縛。
疼痛感涌上心頭的劉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浸泡在筆洗的手拿出,攀上峰巒之地,準備轉移對方注意力。
“好有料,真軟吶……”
這是劉玄此時唯一的想法。
面對劉玄的突然襲擊,和胸前的壓迫感,甄宓立馬張開口,大叫一聲“啊……”
緊接著,給了劉玄一個大嘴巴子!
劉玄此時哪里還敢做聲,現在的他,像狗子跑了幾里路一樣,伸著舌頭緩解痛處,稍微緩解一點之后,頻頻作揖“玄有失君子之儀……!”
“哼!”
甄宓此時羞得不行,臉上盡是潮紅,但對于此事又無法開口再次提及,只得冷哼一聲,負氣而走。
雖然舌頭和臉挺痛的,可畢竟劉玄占盡了甄宓的便宜,哪里還敢說話?
只得侍立一旁低首順目,眼睜睜的看著甄宓走出房門。
甄宓跨出房門,見到守在一旁的元復汲,立馬正容冗色道“此事不可外傳,可知?”
元復汲立即點頭哈腰回應“復汲未曾看到任何事發生!”
他還想攀上甄宓這桿高枝呢。
怎么也不可能,將剛才所見之事外泄出去。
且外泄出去,能有什么好處。
即使向曹丕告密,充其量就是曹丕賞他點錢。
這種好處一眼就能望到底的,他根本不屑為之,真正算起來,曹家對他也是有仇無恩。
反而嚴格保守這件事。
甄宓恐他外泄,好處就會接踵而來。
權衡利弊,孰重孰輕,這點還是能夠分清的。
而且他內心私自認為,劉玄甄宓更加般配,曹丕嘛,顏值太過路人了。
只不過甄宓年齡太大,而劉玄身份太低了而已……
聽到元復汲的回應,甄宓雖然不大相信對方能夠保守秘密,但此時也就只能這樣,點了點頭,邁著折腰步離開院子。
至元復汲是不是真的會保守這個秘密,她倒是沒有擔心,過段時間,找個借口弄死就行了。
眾所周知,死人才是保守秘密的最佳方法!
沒有之一!
“取命進來!”
劉玄將湯藥喝下,把手上傷口再次從新處理之后,在屋內叫了一聲。
作為劉玄現在的狗腿子,元復汲聽到劉玄的話之后,立馬跑進房間,叉手躬身“先生有何吩咐?”
劉玄把一卷書簡,遞到元復汲手上“你將這卷書簡,交給貴人,待吾身體康復,便教你識字!”
這是他剛才乘著被舌頭被咬,頭昏癥狀有所減輕之后,立馬奮筆疾書寫出來的,也算是給甄宓一個交代了。
“喏!”元復汲接過竹簡,答應一聲,又想起什么,欲言又止。
劉玄見此,眉頭一抬說“你我之間無須顧忌,但請將來!”
元復汲拱手道“如此恐非長久之計,若事泄,不啻于取死有道,伏望先生明斷!”
聽懂了元復汲之意的劉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回答“有勞取命憂心,此事吾以心中有數,且放寬心!”
“如此甚好,是我多慮矣!”
元復汲點點頭,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劉玄房間。
劉玄看著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當中,也不知其究竟所思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