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聲,就這樣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他身邊,但是,腳到底是受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很穩(wěn)的走在他的身邊。
“蘇安歌。”他又不耐煩的喊了句。
“我腳受傷了,已經(jīng)很努力的走了。”蘇安歌幽幽的說著。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言瑾陌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就這樣帶著她回家了。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不懂風(fēng)情了吧,她現(xiàn)在穿著漂亮的晚禮服,如果像南宮爵一樣抱在懷里,看起來肯定會很美好的,但是,他就是這樣。
將蘇安歌扔到沙發(fā)上,他就這樣黑著臉,并未說話。
“怎么那么晚回來?”言瑾陌冰冷的詢問。
“我坐公交車回來的,腳又受傷了,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但是,我已經(jīng)是以最大的努力速度趕回來的,不能怪我的。”蘇安歌小聲的解釋著。
“呵,沒有跟南宮先生溫存一下?”言瑾陌冷冷的問著。
蘇安歌咽咽口水,原本想說話,但是,停下來了。
“所以,還是有事嗎?”
果然,他們還是有來往的。
“沒有多大的來往,就是你放我下車的時候,他就在后面,看到我受傷了,就送了我一程,就把我送到公交車站。”蘇安歌很認真的說著。
“可如果開車送你,應(yīng)該很快的。”他的一句話,讓蘇安歌慌了。
她……
怎么辦?她該怎么說呢?
“你知道,只要我想知道的,沒有沒有結(jié)果的,不是嗎?是你乖乖說,還是我去調(diào)查?最終結(jié)果,會不一樣的。”言瑾陌黑著臉,讓她有些慌了。
“我不是腳不小心扭到了,然后他就抱著我到了車站。”蘇安歌低著頭,都不敢多說話了。
呵,她真夠有手段的。
等待,持續(xù)性的等待。
只是,言瑾陌就這樣沉默著,她真的有點慌了。
“我……”
“你只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不做越界的事,隨便你,本來你這樣的女人……”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內(nèi)容了。
蘇安歌咬著紅唇,輕聲的說著“是,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女人,縱然我說了很多話,做了很多事,也一直都證明,除了你,我沒有其他的男人,但是,你不相信,既然如此,我沒辦法,你讓我過來做什么?”
“你這算是不滿嗎?你覺得,我讓你過來做什么?”言瑾陌一個用力,就拉她入懷里,將她抱起來,扔到大床上了。
蘇安歌看著他的模樣,粉拳握緊,這一刻真的有點害怕了。
“怎么?現(xiàn)在想逃離我了?我知道,有南宮爵給你撐腰,你有底氣,但是,我的女人,我不說走,沒人趕走,蘇安歌,你再不滿,都是我的女人。”他一個用力,晚禮服就這樣爛了。
“你為什么總是不信我?”蘇安歌流著眼淚問道。
“你拿什么讓我信你?才出差幾天,就跟南宮爵在一起?這要信你?”言瑾陌諷刺到了極點。
蘇安歌就這樣坐起身子,這一刻的委屈根本就停不下來,很是用力的哭起來了。
“閉嘴。”
她才不管,如孩子一樣,放聲痛哭。
“蘇安歌,你還有理了?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事嗎?”他扯著領(lǐng)帶,不爽到了極點。
她還委屈了?她好意思?
哭是停不下來的,他到了后面,真的有點不耐煩了,沒好氣的低吼著“你打算哭到什么時候?”
蘇安歌就這樣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撅著紅唇,委屈的很。
“蘇安歌,你哪里就那么委屈了?你跟南宮爵一起出現(xiàn),是真的,你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