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嗎?你告訴我好嗎?”她很著急的問道。
韓良生眉頭緊鎖,聳聳肩膀,解釋著“沒有其他原因,覺得這個更合適你,蘇安歌,拿出你的實(shí)力,其他都不重要。”
她原以為會得到一點(diǎn)點(diǎn)回應(yīng),可如今她知道了,沒有任何用,她唯有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韓老師,你放心吧,我會認(rèn)真工作的,那我繼續(xù)忙了。”
低頭,就安靜的工作了。
不過,內(nèi)心還是有很多疑惑的,到底花藤設(shè)計(jì)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言瑾陌非要阻止她參加呢?
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呢?
她,一定要弄清楚。
下班之后,蘇安歌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來到言瑾陌車旁邊,就偷偷的等待著,時(shí)不時(shí)看著周圍的人,生怕被發(fā)現(xiàn),還好,并未有多少人。
只是,等待也是漫長的,很久都不見他過來的蹤影。
她真的累了,重重的坐在地上了,一直等待。
感覺幾個小時(shí)過去了,都沒有蹤影,她都快睡著了。
“你怎么在這里?”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傳來。
她忙站起來,但是因?yàn)槎椎臅r(shí)間太久了,腳一瞬間就麻了,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就要摔倒在地上,他大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臂,黑著臉,將她扔到車廂內(nèi)了。
她的腳,麻起來的那一種酸爽,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她的小手輕輕按摩著,試圖讓直接舒服一點(diǎn)。
“找我有事?”他又冷冷的問道。
蘇安歌抬起頭,看著他,忍不住詢問“非要我有事,才可以來找你嗎?”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一種暗示呢?她突然有點(diǎn)后悔了,不明白為何要矯情的說這樣的話?
果然,言瑾陌誤會她的意思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扯著領(lǐng)帶,隱忍到了極點(diǎn)“越來越乖了,還會主動找我獻(xiàn)身?”
她的小手,抵觸在他的胸口,搖搖頭,解釋著“不,言先生,你誤會了,并不是我主動獻(xiàn)身,我只是對于設(shè)計(jì)比賽的事情,有點(diǎn)疑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下午我都很糾結(jié),我想問問清楚。”
言瑾陌并未說話,但是,臉色變得難堪。
“我想知道,為何我不能參加花藤設(shè)計(jì)比賽?”她握緊粉拳問道。
“我決定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為什么?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夠了,其他并不重要,這話你聽明白了嗎?”他冷冷的說著。
話當(dāng)然是沒有,但是,整件事情具體的原因,她根本就不明白。
為何不行?
“你沒有資格知道更深的意思,你說,我們多久沒有在一起了?”言瑾陌貼著她的鼻尖,吹著熱氣說道。
“我不想。”她再度將他推開了。
霸道的手,抓著她的手腕,冷笑一聲“你不想,你以為你是誰?蘇安歌,你以為……”
“你接下來要說的話,我都會背了,是,我的身份沒有資格拒絕你,只要你要,我有沒有有,都要給你,任何地點(diǎn),無條件的奉獻(xiàn),我連說不的權(quán)利都沒有,這些話,你非要掛在嘴邊嗎?”她咬著紅唇,大聲的控訴著。
有些話,她都聽膩了,也是真的疲憊了。
或許,她該反抗一下吧。
“不用那么大聲,你知道,在我面前,你喘氣都是需要我的允許,誰給你這樣的資本,讓你如此大呼小叫?”言瑾陌捏著她的下顎,冰冷的質(zhì)問。
她咽咽口水,原本有很多話說,但是,到了這一刻,還是戛然而止了。
沒用的,在他面前,永遠(yuǎn)都沒有資格提及太多。
“對不起,我沒有資格跟你說這樣的話,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所有的話,我都牢牢的記在你的心里,永不會忘記,我的身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