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昱霍然站起,雙眼精光暴射,“知我者元歸也!人人都道我才能和勢力不勝桓溫,卻哪里曉得我憂慮的人是皇上和太后,而不是他。僅僅是桓溫也相同是虎狼之師,你有何能敢說滅了他的話?”
“桓溫雖有大志,心志卻不夠拘泥,雖據了上流有益的地形,但北臨強胡,南有王爺,若是有人在背后捅他一刀,他必死無疑!”ii
“何以捅他一刀?”
“他不是想要北伐嗎?王爺在太后頭前美言幾句,讓他領兵出征,那時辰荊州空虛,想做什么都能夠,譬如他的糧草出了標題,在與胡人交火之時,什么都有也許性發出。”
司馬昱緊皺雙眉,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末一拍桌子,“不行,桓溫雖有貳心,卻是我國棟梁,這般自相兇殺,萬一胡人趁機南下,惡果不堪假想。”
司馬昱當然有才智,心底卻不夠歹毒,不是做要事的人。但從另一個視野來說,也相同是一個有德行的,能夠相信的人。
“哈哈,王爺剛才說過了,我是權且言之,王爺是權且聽之,因此我說的僅僅是戲言便了。我倒是渴望王爺能夠聯合王、謝兩家的兵馬,鎮住桓溫,然后以桓溫為前部,王爺為統帥,揮師北上,克復江山,這才算是真正名垂千古,謀福利蒼生之舉。到那時辰王爺率土歸心,只怕皇位都要禪讓了。”
這種罪回絕誅的話也除非寒浞敢義正辭嚴地講,司馬見他講得徑直,問得也徑直“元歸看本王可有天子之相?”
寒浞前面所說的話,司馬昱想必也都著想過,也許這一句話才是他真真要問的——從天降神物口中說出來的話天然管用。
寒浞對魏晉時刻的歷史并不是很熟,真的記不清司馬昱有沒當過皇帝,看相望氣之類他也不會。但以司昱的為人來說,胸有仁義,忍辱負重,謙善下士,若為君王也不錯,于是說“天機不行泄露,王爺多加盡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