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幾聲鵝叫聲,不過他已經(jīng)被困襲來,索性睡了過去,第二天黎明又忙去回收竹籠。
“怎么樣?有沒有抓到?”
“抓到了是抓到了,不過是一條紅斑蛇,嚇死我了。”
周春園指了指放在趟水溝出口的木箱子,個頭不小,還有毒。
張小雨聽到?jīng)]有抓住黃鼠狼心里一陣失望,老家傳言,宅院里抓到蛇不能打死,要放生,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索性將之丟到池塘里。
“老媽,昨天晚上我好像聽到鵝叫聲了。”
“嗯,我起來查看了一下,沒什么發(fā)現(xiàn)。”周春園點頭道。
“還挺狡猾的。”
張小雨走到另外兩個箱子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餌還在,陷阱沒有觸發(fā),然后他來到屋外的雞舍查看了兩個埋起來的竹筒也沒有收獲。
“看來是白忙活了。”
張小雨失望的來到最后一個埋在屋后面的一個竹筒,伸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竹筒里面一團棕色的毛發(fā),心頭一震。
“難道是……?”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腳步聲,那毛發(fā)震動了起來想要退出來,奈何根本垂死掙扎。
“哈哈……,果然抓到你了。”
張小雨連忙抓起一把草將洞口堵住,然后跑回家拿了鐵锨和一個蛇皮袋過來,用鐵锨將竹筒從地里挖上來,然后用蛇皮袋封住竹筒口,將之拿起來倒立。
嘭嘭嘭
脫困的黃鼠狼在蛇皮袋里不停地亂撞,想要逃離,甚至想要撕咬蛇皮袋。
“大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張小雨攥住蛇皮袋的頂端然后掄起來往地上摔打,次之后感覺袋子里沒了動靜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查看。
此時的黃鼠狼滿嘴都是鮮血,已經(jīng)沒了動靜,徹底死掉了,張小雨已經(jīng)考慮怎么收回成本了,黃鼠狼的皮毛還是很值錢的,它的尾毛可以用來制作毛筆,也就是狼毫,皮子可以用來制作衣服,肉可以入藥。
“防衛(wèi)工作不能停,這周圍絕對不止一個黃大仙,今天去城里賣黃鱔,順便把這只黃大仙也賣掉。”
農(nóng)村關(guān)于黃鼠狼的傳說比較多,有的人見過黃鼠狼搖自行車踏板的,甚至見過黃鼠狼在井邊打水的,直立行走的,反正就是邪門,素有大仙之稱。
張小雨親眼看過,一只黃鼠狼被堵在兩座房子中間的縫隙之中,村上一個人用彈弓將其面部打得血肉模糊,但黃鼠狼雙目異常明亮,不停地跳動,最后沖破阻攔逃掉了。
養(yǎng)雞場這些蛋雞估計已經(jīng)成了周圍黃鼠狼的餐廳,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
到縣城賣完了黃鱔泥鰍之后,張小雨在街里轉(zhuǎn)了起來,村子上也經(jīng)常有來收購皮子的,但是價格壓得都很低,要想賣一個好價錢還得自己親自找收貨商。
“居然沒有,是我的方向錯了嗎?”
張小雨看到一個老大爺坐在小板凳上抽煙斗,身后的似乎是他們家的鋪子,里面有很多草席,便上前詢問。
“老大爺,您知道哪里有收購黃大仙的嗎?”
老大爺抬頭看了看張小雨,又看了看掛在自行車把上面的黃鼠狼,道“北城路那邊供銷社院子里,以前賣皮子都在那,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收不收這玩意了。”
“行,我去問問,謝謝啊。”
張小雨一路找到了供銷社,發(fā)現(xiàn)門口冷清,這是計劃經(jīng)濟時代的產(chǎn)物,市場經(jīng)濟的崛起,供銷社的功能已經(jīng)被取代逐漸退出了歷史舞臺。
“有人嗎?”
張小雨將自行車停在了供銷社大院里,里面有很多房子圍繞著院子,門口還有牌子,相當于辦事處,每個辦事處承擔不同的功能,只是現(xiàn)在用不到了。
“誰啊?”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手里抱著一個茶杯走了過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