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忠賢說得起勁,看到跟在蘇草身后的,除了蘋兒,還有兩張生面孔,頓時愣了一下!
“草兒,這是你在明珠鎮牙行買的人?”
蘇草點頭,他埋怨上了“買人回來咋不跟爹說一聲?屋子推倒了,我們厚著臉皮在你海叔家湊合還成,也沒他們住的地兒。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費閱讀。”
“沒事兒,我買他們是幫著釀竹筒酒,一會兒送到長清觀去,大壯哥會給他們安排地方住……”
長清觀的后殿。
姬墨拿著刻刀在雕一個玉葫蘆,一刀下去,玉葫蘆在他的力度下應聲而折。
從昨天到現在,他家主子擱置了那個雕一半的玉蟬后,雕什么毀什么,這已經是主子雕壞的第五塊玉石。
一輩子跟玉打交道,青衣人嗜玉如命,不顧殿內無形中透著一股威壓,還是冒死開口。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費閱讀。
“雕琢器物,最忌心浮氣躁,當靜心安神,心中勾勒之物方能生出靈氣。”
青衣人試探著問“主子為何不雕玉蟬了?”
“沒了佩戴玉蟬之人……”
這邊姬墨和青衣人在討論雕琢器物,夜七匆匆閃身縱入殿內,壓抑著心內的興奮輕咳了一聲。
“主子,臭丫頭來長清觀了!”
夜七清了清嗓子“原來她昨天沒來長清觀,是去了明珠鎮,她在鎮上牙行買了兩個人來幫著釀竹筒酒,她還給小公子和啞子他們帶了生煎包和鹵肉。”
他家主子招惹了人家,然后又不搭理小丫頭了,臭丫頭在生主子氣,這次帶的生煎包和鹵肉,沒他和主子的份了。
想到姬小公子和啞子他們吃生煎包時那陶醉的小模樣,想到鹵肉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夜七隱隱有些失落,還砸巴了一下嘴。
他這副饞嘴的樣子,換來姬墨清冷的一瞥“她來不來長清觀,與本座何干?”
“是沒有干系了!”
夜七一臉沮喪“屬下已經告訴臭丫頭,主子不是她一個小村姑高攀得起的,主子以前幫她,那是看在小公子的份上,屬下讓她以后離主子遠點。”
姬墨沉下了臉!
他幫了主子,主子怎么不高興了?
夜七很委屈“主子不用謝屬下,這些都是屬下該做的,臭丫頭已經知道高攀不上主子,說自個是根雜草,讓屬下和主子滾,以后她不會再犯花癡,不會纏著主子了。”
姬墨“……”
他是怎么想不開,會揀了這么個蠢貨,做他的貼身護衛?
他忍著一巴掌將夜七拍死的沖動“滾出去!”
承受不住自家主子莫名的怒火,夜七麻溜的要滾。
這時候,姬墨沉聲喊住他“等等!她的事情,事無巨細都查清楚了?”
夜七不明白主子怎么突然問這個?
他如實交待“查清楚了!最近的,以前的,關于臭丫頭的事情,屬下事無巨細稟報過主子。”
“那她小時候的事情也稟報清楚了?”
姬墨提醒夜七“比如說,她是不是跟什么人走散過?”
夜七一頭霧水!
侯在姬墨身邊的青衣人卻懂了,主子雕什么毀什么,是因為他心中只有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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