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田野一直惦記著和白雪的約定。
昨天就在小區門口,他還看見了這個女人。
當時白雪穿著一身紅裙子,披頭散發,一半臉還被頭發遮住了,他差點兒沒認出來,“你怎么在這?你是來找我的嗎?”
白雪只是偏著頭,看著他微微的笑,然后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當時張偉還好奇的問了句,“你在跟誰說話?”
“說了你也不認識。”田野看著這女人走遠的身影,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回到家后,張偉一臉擔心地看著他,“田野,我把表妹介紹給你做女朋友吧,這人要單身久了,陰陽失調,容易出問題。”
“你才陰陽失調,你才有問題呢。”田野不以為意道。
張偉卻說,“你前兩天失憶也就算了,剛才還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我看你遲早要瘋。”
田野一驚,“我什么時候自言自語了?”
張偉煞有其事道,“就剛才在小區門口啊,你說你怎么在這?你是來找我的嗎?我當時嚇了一跳,問題是你身邊就沒有人啊,我還問你跟誰說話來著,你說說了我也不認識……”
田野整個人都傻了。
他以為是白雪給自己的壓力著實太大了,都出現幻覺了。
田野心里非常矛盾。
他非常想弄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一切,但又不敢去找白雪,總覺得這個女人像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既好看神秘,又充滿了危險。
經過一番糾結,田野還是禁不住好奇,在羅盤的指引下,他來到了水榭花園小區。
站在11棟樓的樓下,田野心里有點發怵。
“這女人怎么又回到當年的兇宅了?難道她在里面等著我?”
田野定了定神,這次他是帶電棍來的,心里也不虛,當下走上了9樓。
來到那扇傷痕累累的木門前,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他走進去。
但是敲了一陣門后,根本沒人開門。
于是田野集中精神,滿腦子想的都是鑰匙,這時羅盤有了反應,指針指向一個老舊的消防栓。
他在一個滅火器下面果然找到了房門鑰匙。
房門打開了。
田野走進去,看到家具上蓋著白布,到處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這說明在自己改變了歷史后,即使白雪活了下來,這套房子也很久沒人住過了。
田野越來越迷惑,“為什么我想著白雪的時候,迷航心盤把我引到這來呢?但里面根本沒有人啊!”
想著,他走進白雪的房間,‘咣當’踢到一樣東西。
低頭一看。
盆!
那是一個臉盆,里面裝著燃燒過的碳渣。
一絲不好的預感浮上田野的心頭。
正常的房子里怎么會有碳火?
除非……
有人不久前在這間屋子里燒炭自殺過。
是誰?
是誰?
會是誰在這里燒炭自殺呢?
“嘶——”
田野倒吸一口涼氣,他看見墻壁上有幾個猙獰的血紅大字我會一直跟著你!
這時,有個老太太正往里面張望著,似乎是個知情人。
她把田野招呼出來,緊張兮兮地說,“小伙子,趕緊走吧,離這屋子遠點!”
田野不動聲色地向她打聽起來,“這房子是我剛買的,有什么問題嗎?”
“這屋子死過人你知道嗎?15年前,這家人老婆是個精神病,把男的給殺了,自己也上吊了,就剩下個8歲的女兒,老邪門了!”
“后來呢?這房子里又發生了什么事?”
“別提了,前天我還看那個女孩兒了,現在長大了,長得可漂亮了,回來住了一晚上,結果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