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見狀,點了點頭,他從喉嚨里發出了一種聲音,在這個空間彌漫了開去。就在這時,哈里等人的精神為之一振,身上頓覺一陣輕松。
這時,在其他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張陽走到了這些金馬銀車面前,撫摸著一只金馬大笑道:“確實做工精絕,難怪世人愛你。但你們也不應該去誘惑世人。”
轉頭對目瞪口呆的埃爾禹等人說道:“200多年前,你的太祖父就是被這些財富所迷惑,才會僅在三十歲的年齡就葬身于此,但是他的曾孫子,你,卻是經受住了誘惑。這對于你太祖父來說,是莫大的安慰,它的靈魂之所以沒有離去,就是因為有這份不舍和愧疚的執念在支撐著。”
“張陽兄弟,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埃爾禹的眼睛頓時紅了,淚水就涌了出來。
“你可以自己聽聽你太祖父是怎么說的。”張陽嘆息道。
“你,你是我的曾孫埃爾禹,很高興在我即將離去的時候見到你……”
一個并不蒼老但是蒼桑的聲音在這個空間傳來。
“您,您是我的太祖父?!”埃爾禹激動得語無倫次。
“是的,可惜的是,你看不到我。”聲音說。
“張陽兄弟,您有什么辦法能讓我與我太祖父見上一面嗎?”埃爾禹面朝著張陽,露出了迫切的神情。他有這么一種感覺,只要是張陽答應或允許的事,就能夠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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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幫你實現你的夢想,但是你必須記住,今天的事,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透露半句,包括你最親的人。”
“我發誓!……”埃爾禹急忙說道。但是張陽馬上打斷了他的話,“我只要你答應我,不需要你起誓,我相信你!”
埃爾禹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但是有一次難以名狀的感動卻是溢于言表。
“埃老先生,接下來請你按照我的提示去做,我讓你恢復人形,但是,你們的時間不多。”張陽說著,他盤坐在了地上,氣流順著他的經絡瞬間集中在了他的左右中食雙指之間,他大聲喝道:“請將你的左手放在你的胸口,右手放在你的頭頂。”
隨著張陽的聲音落下,只見在金棺上面一個人影從模糊到慢慢清晰,最后,凝結成了一個實體的人。這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面目之間與埃爾禹有幾份相似。
他從金棺上走了下來,朝著張陽鞠躬道:“謝謝大能成全,埃孚不勝感激!”
“太祖父!”埃爾禹激動地跪在了埃孚的面前。“我父親遵循我爺爺的遺命找您四十多年了!……”
聽完一對相隔200多年親人之間的對話,張陽也是莫名的感慨。也知道了200多年前,埃孚的爺爺,埃爾禹的鼻祖,曾經就是一名摸金校尉,在一次無意中知道了這個古墓的消息,而成為他一生尋找的信念,并一代接一代繼承下來。
……
“埃爾禹,我的好曾孫,不要貪婪眼前的財富,這是一個死亡的詛咒……”
幾個小時后,這對親人完成了最后的對話,埃孚也是慢慢地化為虛影,最后完全消失。
……
離開這個墓室前,張陽還是消除了埃爾禹以外四個人的一段記憶,讓他們僅僅停留在剛剛從河里過來,掉下洞中那一刻。
爬上了洞,大家繼續往前走去,只是讓哈里他們感到納悶的是,他們之中,怎么又少了一個人?
詢問之下,卻是無人能夠給出答案,這讓他們納悶的同時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剩下的最后幾公里,大霧給視覺上帶來的影響也是不怎么明顯了。但是天色卻是暗了下來。
10個人,一路過來卻是少了5個人,雖然太祖父的事讓他有了些許安慰,但埃爾禹的情緒多少還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