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天爺動手。”待眾人走光,雷婷和祁林兩人走了過來,雷婷滿是吃驚的說道。
吳道瞥了她一眼,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
“不是嚇唬你啊,我建議你最好買連夜的站票,趕緊跑路,免得到時候連尸首都留不住對了,你會不會騎摩托,讓阿林把摩托借你吧。”
一旁的祁林急忙擺手,一副不同意的樣子,委屈巴巴的說“我那輛可是我自己改的,花了不少錢呢,我可不借。”
吳道并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笑著問道“怎么,你關(guān)心我啊?”
“我關(guān)心你?”雷婷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吳道,“真搞笑,我只是不想讓天爺多造殺孽好嗎?”
“你放心,他不會要我的命的。”吳道沖著雷婷拜了拜手。
“為什么?”雷婷不解。
“嘿嘿,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
“賤人。”雷婷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
“賤人說誰?”
“賤人說你。”
看著二人斗嘴,一旁的祁林也不攔,倒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鄭洪急匆匆的從二樓跑了下來,手里還提著一個手提箱。
來到茶幾旁,鄭洪將手提箱推到吳道面前,對吳道說“你那幾張拓片我送去鑒定了一下,是天爺要的東西,天爺打算收來,愿賭服輸,價(jià)錢就按你之前說的,但是你要答應(yīng)天爺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吳道正了正身子。
“以后跟在天爺手下做事。”
吳道冷哼一聲,“哼,三十萬就想賣我的命啊?”
鄭洪見對方這般態(tài)度,臉上也陰沉了下來,“小子,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真要是鬧得兩敗俱傷,對你我都沒好處,再說了,天爺既然看中了你,便不會虧待你,你不是需要錢嗎?跟著天爺干,以后賺錢的機(jī)會有的是。”
吳道接過手提箱掂了掂,長嘆一聲,似乎是做出了妥協(xié),“既然洪哥這么說了,我再不答應(yīng)就是打洪哥的臉了,也罷,還請洪哥代我謝謝天爺了。”
鄭洪無奈搖頭,“你小子不知道說你什么好,把錢數(shù)數(shù),沒問題我就去和天爺回復(fù)了。”
“沒那個必要,對了,天爺還有什么指示嗎?如果沒有,麻煩送我離開。”吳道瞥了瞥嘴。
“你剛到杭城,估計(jì)也沒什么地方落腳,阿林那里正好有一套閑置的房子,舊是舊了一點(diǎn),但是這小子會享受,裝修的還算奢華,你就先搬到那里吧。”
“謝謝洪哥安排。”吳道起身,對著鄭洪拱了拱手。
鄭洪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禮,又轉(zhuǎn)頭對一旁的祁林道“你今天就先別騎你的破摩托了,開我的車吧,順便把婷婷送回去。”
祁林應(yīng)了一聲,接過對方拋來的鑰匙,帶著吳道雷婷二人離開的梁宅。
二樓書房內(nèi),梁天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又從冰箱里取了幾塊冰塊,將一半倒入酒杯中,而另一半則包在一條毛巾內(nèi),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脖子,以做冰敷。
這一戰(zhàn),在外人看來無疑是梁天贏了,可只有梁天自己知道,若非吳道點(diǎn)到為止,沒下殺手,此刻自己只怕已經(jīng)沒機(jī)會在這里喝威士忌了。
“伏尸二人,血流五步”梁天冷哼一聲,這小子還真夠謙虛的,只怕到時候伏尸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更重要的是,對方居然能在事后主動示弱,讓自己在手下面前出盡風(fēng)頭,這份心機(jī)可不像是一般盜墓賊能有的。
假以時日這個吳道搞不好會是一代梟雄。
深夜,杭城市區(qū)的一棟老式居民樓內(nèi),吳道洗好了澡,從衣柜里取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套上,對著鏡子照了照,還算是合身,這才來到臥室,將手提箱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