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當爹的還能不知道嗎?只是人家葉修越混越好,身邊又有那么多‘紅顏知己’,還能不能看上自家閨女都要打個問號咧。
要是別人,周根生早托人上門提親了。但這個人是葉修,他真的不敢去。
現在好了,葉修總算和閨女滾在一堆了。
老支書心里還是挺欣慰的。
雖然說葉修女人多,但像他那么本事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只要閨女能接受就行。他們年輕人的事情,老人家還是不要指手畫腳了。
閨女開心就好了。
老支書點起旱煙袋,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閨女的動靜越來越大,實在有點聽不下去,只好轉身出了院子,鎖好門,去找馮老太爺下棋去了。
良久。
葉修穿得整整齊齊的,走出了周家的門,兩腿生風,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周玲安站在二樓的窗戶后,一直目送他的背影遠去。
臉蛋紅的像猴屁股一樣。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黑炭頭。
把人家膝蓋都卡禿嚕皮了。
從來沒練過體操,腳踝居然能碰到后腦勺。
真的好羞恥。
周玲安發誓,以后再也不跟黑炭頭玩了……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羞恥感之外,更多的是性福和滿足。
這個牲口……不僅其他本領強,這方面也強得離譜。
這讓她想起了村口的那頭公驢。
葉修其實很想補償周玲安,像其他小情人那樣,買房子,買車,給大筆零花錢。
但周玲安畢竟和普通小姐姐不一樣,她是公務員。
名下不能有太多財產,那樣影響不好。
葉修覺得,最好的補償方式,就是幫助她在仕途上高歌猛進,步步高升吧。
所以,等到今年年底,幫古河縣操作一下省管直轄市吧。這對葉修來說,并不難。
與此同時,早上見到周玲安從葉家出來的那個村婦,正在和一群村婦在山上割草,就忍不住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吐露出來。
“都說周玲安和葉修是那種關系,現在實錘了,”村婦唾沫橫飛“以前或許沒有,但是現在肯定有了。早上玲安從葉修家出來的時候,身上那騷味兒還沒散呢。而且還一瘸一拐的,那是破了瓜了。”
“多新鮮哪,”另一名村婦白了她一眼,“葉修和玲安多般配啊,人家在一起又怎么了?這還值得一說,真是。”
長舌村婦見大家都不感興趣,頓時有點懵,以前我說八卦的時候,這幫老娘們不是巴不得聽到每一個細節嗎?現在怎么了這是?
“春桂啊,咱農村人,閑來無事傳個是非,這也很正常,但也要搞清楚,哪些是非可以傳,哪些是非不可以傳,”一個年長點的村婦語重心長,“葉修和玲安,可都是對咱們東籬村有大貢獻的好孩子。人家郎才女貌看對眼了,那是天經地義。別人誰都不能說啥。今天得虧是和我們說,你要是回家和你爺們說,他得拿鞋底抽你嘴,你信不信?”
那名叫春桂的村婦瑟縮了一下。
“好吧,這次是我嘴賤了。這事兒以后就爛在我肚子里。”
“這才對嘛,咱要念著葉修的好。沒本事報答人家也就算了,再給人添堵,那就不地道了,你說是吧?”
“是是是。”春桂一疊連聲地應承。
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東籬村的‘大圣人’,果然惹不起啊。背后傳句是非都有人幫他出頭。
到了夜間,葉修來到落雁湖邊上,指揮白蛟,往豐年縣的方向擴展水域。
白蛟已經有神龍的初步法力,挖一片水域而已,對它來說太簡單了。
四爪揮舞之下,只用了幾個小時,就將豐年縣那邊的荒地全部挖了出來。
落雁湖的水域